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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差不多,我要洗澡,哪儿洗。”

“暂时不能洗。”他无奈叹气,“我去准备湿毛巾。你先吃饭。”

邢嘉树从前方桌子拎来一个高级保温桶。估计冯季给的。他背对她拧盖,先后拿出清汤、各种肉片、蔬菜、蘸酱……像涮好的火锅。

邢嘉禾无语地看着那别扭姿势,他解释:“博尔特说最好不吃海鲜,这里只有这些食材,我看菜谱做的潮汕牛肉汤,将就吃吧。”

“一起吃吧。”诚恳邀请。

“我不配,要苦修。”果断拒绝。

“……行,你修。”邢嘉禾把皮带往旁边一扔,想起什么,“给我弄两个创口贴。”

男人转身,见她裸着,又马上背过去,不自然地问:“哪破了?”

“乳——”邢嘉禾拉长语调,“——头。”

他一抖,她抱臂,“坏狗活不好,弄破了。”

邢嘉树冷着脸,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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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洗漱完毕的邢嘉禾坐在床上,边复盘和某个穿上裤子不认人的对话,边和冯季商量7月20日当天大办特办生日,譬如包下整个波利奇的广告牌放一天的“小树生日快乐”;世界各地的烟花鲜花公司加急空运,用鲜花铺满必经之路,每个教堂从早到晚放烟花……

“别浪费资源。”不远处跪在神像前的男人说。

不识好歹。

她继续悄咪咪和冯季说计划,突然想到什么,“我晕倒后谁给我换的衣服?你没让那个不讲卫生的大黑妞给我换衣服吧?”

冯季:“没有啊,嘉树少爷说博尔特建议您醒后再清洗。”

邢嘉禾愣了下,瞬间醍醐灌顶。

嘿嘿,那疯子已经完蛋了呀。

她挂掉电话,翘起腿,琢磨半天,慢慢露出一个狡猾奸诈的笑。

邢嘉禾想好话术,轻手轻脚靠近,在邢嘉树身旁跪下,装做祈祷的样子,清了清嗓子,“Hector神父,您能开导开导我吗?”

面前扔来一张软垫,那双冷淡含着虚假和善笑意的眼睛望着她,“出门左转告解室。”

“可我说的话万一被人听见……”她绞手指,抿着嘴偷笑,“影响不好。”

沉默半响,邢嘉树起身搬来一个雕花凳子,端坐,法衣垂至脚踝,居高临下朝她伸手。

神经。玩过家家酒呢。邢嘉禾调转方向,虔诚地吻了下他的手背。

“亲爱的孩子。”邢嘉树亲切地说,嗓音低沉威严,“我乐于为你服务,什么使你感到苦恼,或渴望?”因为知道原委又问道:“渴望不该有的情欲?”

真是道貌岸然。

她跪在地,双手握住他的手,额头贴着手背,“是的,我被淫蛇的毒液迷了心窍,欺骗了自己和我亲爱的弟弟。”

“你如何欺骗他?”

“因为我长期承受顾影自怜和欲望难解的煎熬,而他布道的神态太高尚,那种心灵的美德与圣洁让我产生了错误的、对圣人的感情。”邢嘉禾声情并茂,咬字深刻,“但我犯了错之后看到他的泪水悔悟了,以后我会忘记性别,从可耻的欲望中解脱,摒弃世俗的偏见,只把对方看作亲人和朋友!”

“嘘。”一根食指轻点她的额头,“在神父面前不可作假说谎。”

她仰头,邢嘉树高坐,肃穆黑色法衣的肩膀暗纹隐隐发光,雕像般的脸棱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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