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197(1 / 2)

加入书签

体残留的怒气和恐慌。

“怎么回事?大半夜跑下来喝酒?”博尔特站在楼梯上问。

“你说的对。”邢嘉树吐字艰难,“仅仅是做了个类似幻象吊诡的梦,我都无法宽恕自己。”

镇静剂和兴奋剂向来没有和平对抗。他有种站在深渊旁,下一秒即将坠落的感觉。

雾气从流淌的河水升腾,透过窗框缝隙渗入房间,一切显得那么寂静。

.

凌晨五点,带着对Hector神父的热情,大批信众聚集在教堂门口进行晨祷。修女教士们正在尽自己的宗教责任以增加荣誉。

教堂外的朝圣者全神贯注地听男人用冷淡威严的声音念诵经文,每一颗心都充满对信仰和主的敬意——每一颗心,除了Hector神父本人。

邢嘉树昨夜被反复的梦境弄得烦躁、精疲力竭,尤其醒来后躺在邢嘉禾睡过两晚的床上。

他破天荒参加晨祷,却不禁回忆她的一颦一笑,思考她回去是否要去找那个超超超爱她的人,她是否会和他接吻?他到底是谁?……

他反复想,反复想。

每想一次,圣殿的光芒耀眼几分,多一个信徒投来目光,背后主的视线也更如芒在背。

它们似乎能看透他虔诚外衣下最肮脏荒谬的罪恶,他越来越无处遁形,体内仿佛长出许多透明水泡,薄薄的保护膜下是脓血。

和晒伤时一样。

只要太阳升起,它们将破裂。

邢嘉树竭力保持镇定却汗流浃背。

什么情况……

博尔特是医生肯定有办法治疗。

不,不能告诉任何人,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诱因是对孪生姐姐产生了男女之情。

邢嘉树后退半步,警惕地环视四周,

熹微晨光照亮教堂,福音和祈祷中万物皆圣洁。

仿佛为堵住嘴,一块松弛、白瓷瓷的肉塞进喉咙,它粘满血块油脂,令人反胃。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他也好恶心。

邢嘉禾也好恶心。

她必然知道一切,为什么引诱他,打扰他平静的生活。

.

中国时间,12:00。

邢嘉禾正在视频会议,讨论父母辈留下的问题。在发展中国家开发村庄。

三年前重启,因工程量和耗资巨大一直没落实。其实是修路和国际援助与当地政府脱不了干系,审计又能在多大程度预防道路施工“渗水”和工程款盗用问题?

她和邢淼、鲁杰罗听着家族高层为拨款编的鬼话,最终以邢嘉禾不耐烦的一句,“建议你们回去看看经济学家BenOlken做的实验再来说这问题”结束会议。

邢嘉禾没倒时差,疲乏地揉了揉酸胀的山根和太阳穴,灌了几口咖啡。

生意讲完还得应付人情世故。她继续接受会议桌些许谄媚的夸,游刃有余地回敬。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