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0(1 / 2)
地遭来眼神警告,她吐舌头,飞速光着脚跑去跳进他怀里,语调夸张地问:“亲爱的神父大人,您为什么回来呀?”
“写了封信,路途太远,只好亲自送。”邢嘉树双臂往上掂,低头啄她的鼻尖,转了半圈,让她晒到阳光。
“又写信啊。”邢嘉禾没察觉到不对,“大概写了什么,说来听听。”
热血涌上邢嘉树的额头,他把她抵在窗台,凶狠吻上,猛烈、无法消解、爆炸性的力量通过他传入,她根本稳不住,连连后仰,却被一只大掌扼住后颈蛮横压回去,完全不顾是否下一秒窒息。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他冷声道:“骄奢淫逸的女人,引诱我又离开,可恶,可恨,但我宽宏大量,决定宽恕你。”
她忍不住笑,“谢谢你哦。那么,最后一句是拉丁文的诗吗?”
“嗯。”
“什么意思。用中文。”
男人抚摸她的头发,“倘若伊利亚在沉睡中未犯下罪过,台伯河便不会为她涌起洪流。”
她寻思有点熟悉,“写这么隐晦,谁懂啊。”
“不理解多看书。”
她捏拳照他肋骨锤,他反而把她抬举,就像抱小孩,双手支撑她的腋窝,笑着说:“禁止暴力。”
她挑眉,“说不说?不说揍你了。”
“引申的意思是,我因神意堕落,被血缘之爱、凡人之爱裹挟而无从逃脱。”
他用飞蛾般的吻覆盖她,而这吻是预示着接下来的猛烈。
当她再也无法忍受丝般轻柔的触碰,如饥似渴地反扑,仿佛要从中汲取生命的源泉。
他们不用清对方的脸庞,就能察觉到对方的存在,感受彼此,在最温暖的曲线间徘徊,每次沿相同的轨迹移动。他们知道哪里的肌肤最柔软、细腻,哪里的肌肤最强韧。
他的呼吸就像失控的公牛,疯狂奔跑,疯狂顶撞,几乎把她整个人从床上掀起来,举到空中,好像要刺穿她、撕碎她,只有当伤口形成时才离开她。
这是种狂喜和愉悦的伤口就像一场小小的死亡,没有其他东西可以给予,只有两具相爱的身体。
.
精疲力竭的两人倒在一起陷入沉睡,邢嘉树再睁眼时,旁边没人,估计邢嘉禾回自己房间了。
现在以新的眼光看待这件事,他个人扮演的角色,过去的邢嘉树。
他不能宽恕邢嘉禾不负责任的离开,他从媒体消息审视完家族战役,得出结论,他也许被阿姐和某人联合置于绝境。
他从各种蛛丝马迹推断出自己过去的脾气、口音、挑逗、诙谐、提防、持续不断的欺诈——工作欺诈,感情欺诈,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全都是欺诈。
扮演自己很轻松,总体而言卑劣无耻。
邢嘉树把头枕在邢嘉禾躺过的地方,留有余温,温暖寰宇。
他嗅着和自己相似的香味,欲望的钟摆开始摆动。
喉咙陡然发紧,他往额头画了个小十字让思想停止,以此克服奇怪的症状。
她说是吸血鬼症……
邢嘉树怀疑是精神障碍,起身朝窗边的书柜走去,视线依次扫过照片、标本、加菲猫,定格在拼接的家庭照片。
他站在那儿,忘了时间的流逝,纷乱涌出的画面和恨意让他深深陷入惊愕中,仿佛一切被中止,“报仇……要怪就怪你叫邢嘉树……邢疏桐,文森佐……”随记忆铺展,他逐渐歇斯底里。
仇恨伸出一只利爪攥紧了邢嘉树。
他陷在阴影里双目赤红。
他的血,冷得像冰。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嘉树!嘉树!”
楼下突然传来邢嘉禾的呼喊。
他向来无法拒绝,直接拉开窗帘,天光乍泄,她站在那棵树下笑靥如花。
不对,现在是两棵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