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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有了答案,顾介甫拆了一份京城急件让她念。

顾一昭迟疑接过信封,爹有时看累了公文会闭目养神,叫她念各处的信件权当解乏,有时也会让她分拣不怎么重要的信件帮他代为回复,可从未有这种黏着鹰隼翎羽标着加急字眼的信件。

莫不是拿错了?

顾介甫看了一眼她,笑了:“无妨,这个没拿错。”,似乎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顾一昭草草一扫,那信件是拆开的,想必是爹已经读过了,就放踏实心拆了信封就读。

读完后她面带疑惑:“爹?……”

这是京里传出来的急报,可是里面文字却是诗句和古籍,看着像是两人在探讨古汉语文学,充斥着左羊传楚辞注解之类深奥的文字。若不是典籍大家固然看不懂。

顾介甫笑:“那你猜呢?”

顾一昭脑子转动:爹肯定不会拿文学类的东西来拷问自己,毕竟他知道自己的那半瓶子墨水连做首诗都难,那说明这文字就极有深意。

加上顾介甫的微表情,显然这封信本身有问题,应当类似现代的加密通话、间谍剧的加密电报。

可内容是什么呢?

能够这么迂回……再联系起府上幕僚的情形、往来互增的信笺,顾一昭忽然领悟过来。她也不说话,拿指头指指天花板。

顾介甫朗声笑起来:“不愧是我的女儿!”

他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女儿:地黄四合如意连云纹两色罗的交领大袖短袄,下面搭配着藏蓝百蝶飞舞的宽裙门下裙,看似老气的颜色,却衬得她又稳重又聪颖,虽然年岁尚小但已经颇有气度,想必假以时日定不输京中那些贵人。

他收起了思绪,示意她附耳过来,小声将京中的形势说给她听。

顾一昭听为大为错愕:原来皇帝生了病。

前段时间韩王去世,皇帝听闻后就颇为伤心,说当初韩王举全家之力支持还是鲁王的自己,谁知天不遂人愿,居然短寿。

伤心了几天,又饮了冷酒,就躺在了床上打摆子,一会嚷嚷着冷,一会嚷嚷着热,随后就晕了过去,昏迷了三五天。

这昏迷三五天还是几个月后从线人口里影影绰绰打听到的,当时大家最多知道皇帝因韩王去世哀痛所以辍朝三五天而已。

但是根据顾介甫的师门判断,皇帝这回三五天昏迷可不是小事,看他醒来了性情暴怒,又处置了不少臣子,就知道皇上应当是得了重病。

这消息是各方从细枝末节猜出来的,但顾介甫师门有法子,其他势力也有法子,总之这个消息就传遍了那些顶级权贵人家。

怪不得城中那些高门们都不宴饮了,往日里恨不得天天见面,这个比谁的妆容新,那个比我新得了一匹好马,如今都安安静静,龟缩一角。

也怪不得幕僚们和顾介甫师门这么紧张,皇上本来正当40多,即使在古代也算是个壮年男人,根本与宾天联系不到一起。

所以官员们制定的各种博弈策略里大前提应当都是这位皇帝还活着。可一旦皇帝的寿命待定,政客们的策略也要相应调整。

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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