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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姨娘要端着长辈架子,不会当面责备他,但也不说话来表达对自家女儿轻慢的报复。

顾一昭则琢磨着:这位阚公子不会是个基佬吧???,她赶紧唤来山茶和麦花两个,这般那般吩咐一二。

两人都不理会阚公子,四娘子身为顾家人,只好肩负起出面交际的职责,时不时“嗯嗯啊啊”两句,很捧场问“那边山下是什么?”之类的问题让现场不至于冷场。

阚公子就说起各处的风景,还穿插着各地的防卫,从罕东卫点评到镇番城,点评到赤斤蒙古卫,当然与此相伴的是他在各处都有结拜兄弟或挚友。

从山上下来回家,山茶和麦花没多久就来回禀:“没听说过阚公子有什么龙阳之好,只是那帮人自来孟不离焦焦不离孟,阚公子还曾经有个一位青梅竹马,差点走到说亲那一步。”

仔细打听了才知道,这位阚公子自小就喜欢跟男孩子在一起玩,虽然是外室子但丝毫没有羞怯,反而交友甚广,时常跟一群少年拉帮结派悠游城中,佩剑骑马行侠仗义,很得百姓好评,要是在古人诗句里高低也是个“游侠儿”。

只不过问题就出在这里,“兄弟”在他的生命里占据的空间太大了:吃饭要跟兄弟一大桌子,喝酒要聚一大帮人,出行更是浩浩荡荡左拥右簇,似乎不具备独自生存的能力,本来有位邻居家的青梅,两人在情窦初开时也互有好感,可是每次小娘子约他他都要一大帮兄弟挤在一起。

去逛庙会兄弟们必然跟着,三月三踏青本是男女相看的日子,那帮兄弟也跟着喝酒,根本没有半点二人世界的空间。

那位小娘子也是西北军政人家出身,受不了这个苦,狠心斩断了情根另嫁他人。

没见阚公子多伤心,反而打着疗愈情伤的借口又跟兄弟们结结实实喝了好几场大酒。

“这样的男子……还能嫁吗?”麦花嘴快,倒豆子一般说完这些事就赶紧问起自家姑娘。

山茶在旁边茫然摇摇头,又赶紧点点头。

“山茶的意思是?”顾一昭问她。

山茶就答:“若是他是与我家境一般的家生子,我自然不愿意嫁,可若是他家家境比我家强好几倍,是个得力管事或良家秀才,那我咬咬牙能嫁。”

一句话,相同家境下这阚公子没有不可替代性。

顾一昭失笑:“也对,他这毛病在许多人眼里也不算毛病。”,即使在现代这样的男人都要被称赞为搞事业楷模,朋友遍天下四处钻营攀爬,这算什么缺点?又不是在外面跟兄弟们嫖赌,纯粹是吃饭喝酒,而且这些兄弟们都是对丈夫事业有助力的因素,这简直就是另一种“加班”!

“想必阚公子自小身世坎坷,所以不知何谓家庭。唯一的快乐都来自兄弟们,所以才会长成这样。”

想想就明白了:这位阚公子孤苦伶仃,无父无母,但结识了一帮兄弟,里头的兄长们给他做“爹”,弟弟们则做“家人”,大家凑在一起无忧无虑说说笑笑,让他在友情之余又多了亲情,结义让他们之间多了类似爱情的“排他性”,所以这几种感情混合在一起,才能让阚公子将兄弟们视为此生挚爱。

“只不过这么一来,这丈夫嫁得就挺没意思的,跟嫁了一堆人有什么区别?只怕兄弟家和家里同时出什么事,他第一个就帮兄弟家。”

别的不提,某位功夫巨星和歌中皇帝就是这样性格,据说吃饭时永远是一大桌,顾一昭前世也见过不少这类将兄弟之情视作真爱的男子,说实话真的很没有恋爱体验感:他后面有一帮兄弟给他出谋划策,生怕自己兄弟吃亏,从追你开始到谈恋爱期间你们所有的互动都明白清楚敞露在外人跟前。也只有没有自我有所图或是顶级恋爱脑的女人才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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