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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事。

温苒瞥眼沙发上的男人，所以他一晚没睡是去处理这件事了？

周聿珩醒来的时候，温苒在阳台浇花，蓁蓁在她的小乐园里看水果小卡片，温苒浇完花，走过来在蓁蓁身边坐下，教她念卡片上的英文单词。

温苒每个单词都念得很慢很清晰，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打在她乌黑如缎的头发上，铺上一层柔柔光泽，蓁蓁学得很认真，稚嫩的声音重复单词发音。

周聿珩一动不动盯着，甚至连眨眼都舍不得。

好像一眨眼，眼前的美好就会消失。

阳光，落地窗，她和蓁蓁。

眼前的这一幕，像一股暖流淌进心脏，充盈柔软美好。

温苒感受到有温度的目光，抬起头，撞进男人柔出水的眼眸。

“……你看什么？”

周聿珩睡一觉起来仿佛整个人都是柔软的，莫名其妙冒出句：“如果有时光定格机就好了。”

温苒估计这人还没睡醒：“彭阿姨熬了紫薯银耳羹，想吃自己去盛。”

周聿珩拿开盖在身上的毛毯弯唇笑了下。

“你笑什么。”

周聿珩踩着拖鞋去厨房：“我天生爱笑。”

蓁蓁抬起小脑袋：“妈妈，我知道他在笑什么。”

温苒看她，蓁蓁说：“那是幸福的笑，觉得很幸福的时候就会那样笑。”

温苒：“……”

周聿珩今天醒来难得没收到逐客令，厚着脸皮留下来吃了顿晚饭。

彭阿姨仿佛看见自己不争气的儿子终于把女朋友哄回来，喜气洋洋做了很多菜。

吃过饭后，周聿珩想留都没借口留了。

温苒还挺客气，送他到门口，说了句：“谢谢。”

周聿珩单手插兜，挑眉：“突然对我这么好，该不会是先礼后兵，跟着扇我一巴掌吧。”

“……”温苒，“你要想也不是不能满足。”

她顿了顿：“警局给我打电话了，是你带人去的吧。”

周聿珩还以为关系突然变好是温苒发现他的优点了呢。

“用点小办法她就承认了，那条狗一闻到酒精就应激，逮谁咬谁。”

温苒：“你所谓的‘小办法’是什么？”

“别用那种看坏人的眼神看我，我最遵纪守法了。”周聿珩一身坦荡，“就跟她谈了会儿心，玩了会儿游戏，可能投缘吧，她一下就承认了。”

温苒当然不相信周聿珩的手段像他说的那么干净，但女人罪有应得，她也不圣母。

……

这事告一段落，平静过了个周末。

星期一上午，温苒又收到花。

这次是香槟玫瑰。

卡片上依旧是油死人不偿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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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保持距离，我想跟你超薄零距离】

温苒忍无可忍，打电话过去。

“周聿珩，你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