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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珩心里像翻了醋坛子,又像在醋上洒了层雪,又酸又冷。
还在聊,到底有什么好聊的?霍赫言难道得了绝症,在跟温苒告别?
除了这个理由,周聿珩想不到任何能顺气的理由。
倏地,他想到昨晚的事。
如果温苒心里的小哥哥是霍赫言,以霍赫言卑鄙无耻的品性,拿儿时的回忆反复给温苒洗脑,渲染感情……
周聿珩心里堵得难受,没办法再忍,刚要推车门,余光瞟见一个男人冲到温苒那桌快速说了句什么,应该是有东西落卡座沙发,弯腰拿了就走。
周聿珩看男人出了西餐厅,站在树下拿出揣兜里的东西,放到耳边。
过了会儿男人往前面地铁口走,周聿珩开车过去,降下车窗。
“你好。”
男人左右看看,旁边没其他人:“你叫我?”
“你刚才的录音笔,能拷贝一份给我吗?”
男人立马警惕:“什么录音笔,你不要瞎说。”
周聿珩叹一口气:“不瞒你说,坐在那的女人是我老婆,她对面的男人是……”
“奸夫?”男人嗅到八卦气息,眼睛瞪得溜圆。
“没到那一步,但我想确认一些东西。”
男人还是犹豫,瞥了眼他开的车,贵到一辈子不吃不喝可能都买不起的豪车。
周聿珩:“你开个价。我只要有关我老婆的那段录音。”
……
温苒跟霍赫言一顿饭下来,沉默的时间比吃饭的时间长。
末了,温苒笑了笑道:“我知道你为了我好,你不用担心我,决定是我自己做的,如果错了,也是我活该。”
霍赫言笑不出来:“吱吱,有些伤好了也有疤,你确定你能承受第二次?”
“能不能承受我都想再试试。如果对面的人不是他,我想这辈子都不会跨过去往前走。”
温苒说完,转头看向窗外。
毫无预兆地对视,她心咯噔一下。
周聿珩就在马路对面。
正放下车窗看着这边。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正午阳光折射,看不清男人脸上真切神色。
不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没好脸色。
霍赫言也看见了,冷冷一哂:“如果他这都为难你,那他真没资格站在你身边。”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周聿珩穿过马路,大步走来。
温苒有点头大,倒不是怕周聿珩,而是疲于应对这种所谓的修罗场。
谁知周聿珩一点醋瓶打翻的臭脸也没有,反倒和颜悦色,有礼有节:“大舅哥来京北怎么没给我打电话,招待不周了。”
大舅哥。
这关系代入得够自然的。
霍赫言对他摆不出好脸色:“我可不敢让你招待,别一顿毒死我。”
“怎么会。过年还要带蓁蓁去给你拜年,讨红包的。”
周聿珩越和颜悦色,温苒越觉得诡异,这人不会大白天的被鬼附身了吧?
霍赫言胸口泛堵,周聿珩客气的每个字都像射出来的嘚瑟冷箭,站起身:“吱吱,我回津城了。”
温苒松口气,场面比她想象中好应付得多。
霍赫言离开了,温苒看周聿珩嘴角还挂着笑。
“行了,别装大度了。”
周聿珩舌尖抵下腮,他真没装大度,他只是爽到可以忽略不计这些小事。
该怎么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呢,大概是坐上一台能飞上云霄的喷射机,喷射机前面还在喷粉色泡泡,整片蓝天都是五彩的绚烂泡泡。
温苒看他眉梢眼尾的愉悦,越看越疑惑,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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