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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的胳膊,仰着头眨眼。

“我已经有了,就不养了。”方隐年笑。

“你是在说我!”寇青睁大眼。

“明明是因为你害怕猫。”她补充。

“胡说。”方隐年伸出手很轻的揉了下寇青的脑袋。

“你才胡说,你忘记上次你被李阿姨家的那只猫猫吓得。”寇青说到一半,突然想起那天。

“吓得怎么了,嗯?”方隐年不约而同的想到那天,小猫味道的初吻,于是笑着追问。

“吓得亲了亲你是不是?”见寇青红着脸不说话,方隐年捏着她的脸小幅度的晃了晃。

“哎呀,不说这了,那些照片呢你都放在哪里了?”寇青问他。

“我以为你都不要了,毕竟你走的时候那么潇洒,什么也没带走。”方隐年说到这声音淡淡。

寇青拉着方隐年的手撇嘴,觉得方隐年可能会把这件事说到九十岁。

于是拉着方隐年的手左右晃着撒娇:“那是因为我知道我只是短暂的离开啊,就像我只是出了一次远门,算是旅游,可我总回到晚山,回到你身边的,所以那些东西保持原状就好了呀。”

方隐年垂头看她,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手在她肩膀处摸了摸:“冷不冷?”

寇青两只手抱着他的腰说:“不冷。”

方隐年把大衣掀起来,裹着寇青,两人就这么连体婴一样的往前走。

方隐年定的是家很出名的西餐厅,走到门前,里面的人拉开门,寇青有点不太好意思想放下抱着方隐年的胳膊,却被方隐年紧着又往怀里抱了抱。

西餐厅人不多,在大厦的高层,能看到整个南华市的街景,和透着led内饰的周围大楼,里面整体是黑白色调,每一桌之间间距很大,上方都有一盏很华丽的水晶吊灯,光线不亮有种很低调奢靡的氛围。

方隐年拉开寇青的椅子,让她入座,脱下了自己的大衣,双手交叠在下巴,靠在红丝绒的椅背上,微微勾唇,看着拿出手机冲着屋里冲外面拍照的寇青。

“这里风景真的好好,你看那栋楼亮着灯的那一层是音乐厅,我们之前组织去表演过。”寇青指着外面,声音雀跃的对着方隐年说。

方隐年看着对着窗外和桌子上左拍右拍,叽叽喳喳说话的寇青,没忍住垂下头笑了下:“在南华,你很开心,是不是?”

“是。我很开心。”寇青举起桌上的白葡萄酒杯对着方隐年,轻抬下巴。

声音缓慢坚定,示意碰杯。

方隐年支着额头,流露出宠溺的表情,伸手举起酒杯。

清脆的酒杯碰撞声。

寇青其实在南华过得远不如她说的如此这般的轻松,此前在晚山,她几乎没有系统性的学习过音乐或者精通过任何一门乐器,甚至连视听扒谱都不会,她唯一一直被称赞的是天赋。

可南华是什么样的学府?最不缺少的就是有天赋的人,并且往往有天赋的人更知道如何运用他们的天赋,以至于发挥到极致,尤其是这种高级学府,教师对学生都是大部分采取美式的教育思维,注重创新和发散,所以自律是对她们除了天赋以外最重要的部分。

可她从不觉得累。她越学越喜欢,搞不懂的曲式,她缠着老师问,管弦作品听辨不出来,她就带着耳机一遍一遍,一秒一秒的去磨,去扣。

她习惯了早上六点钟就起床去琴房练琴,虽然慢,可她从没后悔过,选择音乐,选择南华,是她以放弃和寇家联系而争斗来的,练琴的时候她总是哭着看手指尖一遍遍的磨破,流血。然后这样几遍之后才能长出茧子,就再也不会痛了。

中间她不愿意收方隐年的钱,于是开始像大学时候的方隐年一样去接一些零工,什么家教,艺考老师,各种兼职她都尝试过,她不觉得苦,反而这是她一直缺少的,没有体验过的。

她从来是个鲜活对一切都保持好奇的人,过去被方隐年保护的太紧,以至于她几乎没尝试过这些她觉得有意思有意义的事情,所以她用奖学金和这些钱,付了自己在学校的开支。

所以她面对方隐年问她开心不开心的问题。

她能骄傲的抬起头,以平等的姿态,和他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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