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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也有夜莺镇。

洛白数着数着发现数不清，他也就不数了。

沈帝邀请道：“我看了看前面，积雪还算厚，洛白要不要去滑会儿雪？”

洛白想滑雪，但他不会。

“我不会。”

沈帝非常自然道：“我教你啊！”

洛白同意：“好。”

两人走了几步来到一块平地后，沈帝用剑气清理了地面的凹陷，又将雪道铺平整。

他从背包中拿出两个事先制作好的单板，一黑一白。

他将其中一块白色的给洛白。

洛白接过单板：“我怎么觉得你……预谋已久？”

沈帝蹲下，为洛白穿戴滑雪装备。

他也不掩饰：“也没有预谋很久，就来到青空的这几天内准备好的。

那洛白要愿不愿意让我教？”

洛白笑笑：“教吧！”

沈帝：“我们先从最基本的姿势开始教。”

沈帝的教学很言简易懂，洛白很快就能够自己慢悠悠地向前滑了。

虽然动作间沈帝难免会多碰碰洛白，不过看在沈帝教得还不错的份儿上，洛白没有说什么。

“现在我们开始学习前刃，这个姿势是看不到后面的。”

说着，沈帝已经站在洛白面前，两人面对面：“看着我，洛白。”

洛白抬头。

太阳已经西沉，阳光不再刺目。

洛白和沈帝已经摘下了雪镜，互相望着对方。

一双眼眸清冷。

一双眼眸含笑。

洛白抬起双手搭在沈帝的掌心中，沈帝牢牢将洛白的手包裹起来。

沈帝：“虽然看不见后面，但洛白不要怕，我在你身边。”

洛白躲了躲沈帝的视线。

“嗯。”

长长的雪道上已经留下了几道雪板的痕迹。

清冷的风在脸颊边吹拂，在白雪间自由滑行的感觉，令洛白感到很舒服，也有些刺激。

见洛白已经能自己慢慢滑行了，沈帝则松开了洛白手，让洛白自己探索。

他来到坡度最高的山顶，冲着洛白叫道：“洛白，看我！”

洛白望去。

踩着黑色雪板的沈帝从最高处倏然下滑，身姿矫捷，笑容自信。

下一刻，他借助一个小陡坡腾空跃起，在空中旋转了两圈后，稳稳落在洛白的面前。

沈帝完成了两个后空翻！

洛白不自觉地拍起了手。

落地后，沈帝围绕着洛白转了一圈，才停了下来。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然而眼眸很亮，看向洛白的时，喜爱的情绪不言而喻。

或许是洛白的眼睛很好看，又或者是霞光与白雪十分梦幻。

沈帝的情绪有些抑制不住。

沈帝哑着嗓音，微微低头，视线注视着洛白：“可以吻你吗？洛白。”

洛白抬眸，直接撞入沈帝深邃的瞳仁中。

两人现在的距离很近，雪的冷度被靠近的暖意驱散，好像春日雪融化时那般，带着显而易见的变化。

洛白这次并没有躲避沈帝的视线。

今天无论是探索风滚草还是学习滑雪，洛白都很开心。

待在沈帝身边时，洛白似乎就没有不开心的时候，甚至有一种安定感。

年幼时被抛弃，长大后为了活下去奔波，洛白从未想过，他会得到别人毫不保留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