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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随云幽怨得指了指自己滴水的发梢,明显比刚才还要湿得彻底,“水管爆了,灯也坏了。”
贺驰风目光扫过她紧贴肌肤的衣料,冷声道:“麻烦。”然后转身回房间丢下了手上要换洗的干爽衣物。
意思却很明显,这是让姜随云先去洗。
姜随云得到许可,冲他露出一抹笑:“谢谢。”然后马不停蹄的收拾衣服进了浴室。
浑身湿哒哒的实在是太难受了。
—
贺驰风则是转身去了健身房。
每天睡前固定跑步,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
特别是这两天火气又大,他在健身房待的时间更久了。
黑色运动背心被汗水沾湿,紧贴在贲张的肌肉上。
只是没多久,门口再次探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姜随云才洗完头吹干,头发在灯光下显得柔软蓬松。
贺驰风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又在姜随云看过来之前挪开了视线。
姜随云刚刚洗完澡才想起来,明天要出门,顺路就跟贺驰风说一嘴:“我明天要出去一趟。”
这样的场景加上这种话,莫名有点像妻子出门给丈夫在报备。
贺驰风脸色沉了沉,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喉结滚动,速度却一点也没减,汗珠顺着下颌砸在履带上,他冷冷拒绝:“不行。”
姜随云像是终于找到回击的机会,翻了个白眼:“我是通知你,不是商量,合同里没说会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理由。”贺驰风按下减速键,阴影里的肌肉线条随呼吸起伏。
“我没必要事事向你汇报吧?”
“那就不行。”
姜随云见他油盐不进,只能如实道:“就是我大学的一个老师,我们好久没见了,正好离开前最后一起吃个饭。”
不过她还是留了点小心思,没有完全坦白。
贺驰风目光落在姜随云期待的脸上,他明天有个商务局,走不开,只道:“我让助理跟着你。”然后扯过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直接越过姜随云去了浴室。
浴室蒸腾的水汽还未散尽。
贺驰风推门进去的时候又闻到先前那股甜腻的香味,就这么几天,他对这味道竟然已经开始熟悉起来。
姜随云走得匆忙,不光沐浴露落下了,地上还落了件湿哒哒的黑色蕾丝内衣,布料少的可怜。
贺驰风怀疑她是故意的,要不然怎么偏偏就落下了最私密的衣物?
衣物边缘还沾着潮湿的水汽,像带着一道挑衅的钩子,直直刺进他眼底。
他喉结动了动,将视线从上面挪开。
哼,手段低劣。
几秒钟之后,他大步跨过去,捡起地上的衣物,烫手似的丢进了洗衣篮。
贺驰风这个澡洗了一个小时。
出来的时候身上冒着冷气。
夜色沉得发稠。
一夜好梦。
……
天刚亮,窗帘泄进来一丝暖光。
咚!
床头水杯被撞倒,贺驰风喘着粗气醒来,被子狼藉地堆在腰腹,欲望沉甸甸地抵着睡裤,绷得生疼。他低低“啧”了声,手背搭上眼睛,喉结滚动时牵出脖颈侧紧绷的青筋。
昨晚的梦太清晰——女人跨坐在他腿上,用指腹挑起那根纤细的肩带,蕾丝花纹,指尖沿着他的腹肌一路往下指甲,刮过他皮带扣的声响仿佛还在耳边……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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