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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受感染。人在余安,只有安抚住他们,才不会让这群人闹起来,当地百姓也才能安稳度日。

林秋然知道这些人可怜,多是一家子过来,家里就一两个男人,可是不能日日都等着饭来,想活下去总得自己去找些活干。

县衙给的米估计还能坚持几日,这种时候林秋然不免心慌。

今日金鼎楼中午就□□桌客人,外面下着雨,一桌点了红烧肉水煮肉片麻辣兔丁和几道素菜,五个人围在一块儿吃。

好几日没来了,上菜后先猛吃一会儿,然后才开始说话。说的也是近来难民的事儿,一会儿说臭烘烘,一会儿说有孩子出来抢东西,抢完就跑。

“别看饿了许久,跑得倒是挺快,等下回抓到我非打死他不可。”

“就是,再穷也不能偷东西。你们晚上出去可得当心些,我看不少人鬼鬼祟祟的。”

“现在城门还没开嗯,说城外还有,本来就够乱了,再来人,咱们还过不过日子了。”

“唉,也不知道啥时候打完,我二叔还去西北了呢。”

说到这儿,几人沉默不言,都闷头吃饭,哪怕家里人没参军去,亲戚也有,能不能回来都两说。

几人吃完结了帐,史掌柜把人给送走,看着走远才回来,省着又跟那日似的,在酒楼门口被抢钱袋子。不过这几日金鼎楼附近还算安稳,大约是布施的缘故,没人来这里闹事。

金鼎楼一夜无事,但是余安最大的酒楼醉春风出事了。

醉春风这几日也一直营业着,晚上一个孩子看酒楼灯火辉煌,冲进来找了一桌扯了只烧鸡鸡腿就跑。

酒楼好几个伙计,能疏忽放他进来,不可能看着他跑了,当即就给抓住了。

这些日子来闹事的人不少,看着这小孩,伙计心里有气,扯下他嘴里的鸡腿还给了一脚。

然后就一个妇人冲了过来,哭喊着,“你要打就打我,要杀就杀我,打一个孩子作甚!”

孩子饿了许久很瘦弱,被踹一脚倒在地上,一直蜷缩着喊疼。

外面有难民指指点点,客人也火了,站起来指责这小子偷东西。

伙计实在冤得慌,明明是这小子进来拿东西,不问自取就是偷,这般手脏,客人恐怕都没心思吃菜了。

掌柜的从后面出来,他那盘烧鸡端了来,抱歉道:“今日让您受惊了,这桌今日就免了。”

他把烧鸡给了那母子,说道:“我们伙计下手没轻没重,这烧鸡你带回去吃。这码头工地都有做活的,别再让孩子出来偷抢了。”

掌柜的又拿了一两银子,“带着孩子去看大夫,千万别耽搁了。”

妇人擦了擦眼泪,小孩也从地上爬起来,抱着烧鸡拿了银子就走了。

人群散开,掌柜的给伙计使了个眼色,伙计赶紧跟去了后院。

“今儿是我不对,没拦住,这钱就从我工钱扣吧。”

掌柜的摇了摇头,他道:“有命拿也不一定有命花,那么多难民,她们带着烧鸡钱回去,能花出去才怪。想不劳而获,想的可美。今日的事长长记性,下次大门让几个人守着。”

掌柜的想让人长个记性,可是第二日一早,那小子死了。

尸身被抬到了醉春风的门口,妇人嚎啕大哭,眼睛肿得跟桃子似的。她周围有不少难民,叫嚷着让昨儿踢人的伙计出来偿命。

“偿命!偿命!”

妇人呜咽哭着,她男人更是怒目而视,“杀人偿命,我儿子就是你们踢死的!”

围着的人道:“欺人太甚,还杀人,有没有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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