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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亲吻就已阵阵战栗,内心情与爱汹涌翻滚。
彼此的鼻息潮热交缠,紧张而慌乱的心跳在额间、脸颊、在掌心疯狂传递;直到,她好像放弃地、颤抖地闭上了眼。
唇舌缠紧的那一刻,世界上所有的光都消失,许城像沉入黑暗中。耳朵关上了,挂钟滴答、风声、江水声,全部消失。
没有光线,没有声音。只有胸腔、耳朵上剧烈搏动的心跳声,只有她滚烫的柔软的唇,和湿哒哒的小手掌心。
他像风浪中航行许久的疲惫船只,坠入深夜的避风港。
他汗湿的手掌摸捧住她的脸,捏开她的嘴,再度更深更深地吻进去。她没了半点抗拒,很柔软。那一瞬,他深深皱眉,大颗泪水溢出,滴在她紧闭的双眼上,浸湿泪痣,滑进她鬓角。
姜皙像被他的泪烫到,浑身颤动,痛苦地皱紧眉心。所有理智的抵抗,消失殆尽。
她仰起头,任他的舌尖再度侵入,狠狠地紧紧地与她锁紧,密不可分。她任他愈吻愈热烈,愈强势;纵他双臂将她箍紧,火热的掌心握抚她背后,纵他拥着她亲吻着一步步退到隔间,压倒在来不及铺的床垫和凌乱的被单里。
床上、被套上熟悉的樟脑味、洗衣粉味瞬间将她包围,他的衣衫落在她面前,记忆里熟悉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叫她不可自抑地心尖儿乱颤。
她只多看许城一眼,就慌乱起来,他彻底长成了一个成熟的性感的男人,平日穿衣显瘦,但此刻,内里从宽阔胸膛到劲窄腰腹,肌肉贲张有力,流畅如油画;大腿紧绷,肌腱劲长;手臂青筋缠着肌肉,性感得荷尔蒙爆发。
她内心狂乱张皇,血液点燃般四处热燎,根本不敢再看。
是啊,她对他从来就无法抵抗,从来就轻易缴械投降。
是酒精吧,酒精麻醉了她的意识,叫她浑浑噩噩,分不清了。
是吗?
姜皙觉得自己很没出息,她委屈得鼻酸,濛濛的泪沾湿眼睫。
泪光中,许城身躯宽阔而劲硕,比从前的他成熟了许多,有力了许多,像一堵推不开的巨塔高墙,朝她覆盖下来,熨热地贴紧了她。
“别哭。姜皙。”许城拇指拂去她的薄泪,啄吻着她眼角的泪痣。他的吻沿着她鬓角往下,舔咬着她的软耳朵。
男人灼热的呼吸羽毛一样往她耳朵里、心里直灌。她难耐地蠕动,浑身战栗。
她觉得好冷,他将她剥出来,每一寸肌肤都浸在料峭的江上春夜里,瑟瑟发抖。
可她内里又觉得好热,他贪婪地、热烈地吸吻着她全身。哪里都不放过。
她白皙的纤细而又丰盈的身体落在凌乱被单里,馨香柔软,诱人得要命,许城怎可能放过一处角落。
到那里,她阵阵巨颤,惊得身子弓起来。血液沸腾了,慌乱抓着他的头发,想要推开他,可他贴钻得愈紧愈深。
她徒劳地蹬着凌乱的被罩,喘得像被扔到岸上的鱼,拼命抓去空气。
又像被捏了命门的小蛇,经受不住,扭来扭去地折腾翻滚;
她受不了的,想蜷起来,可他不让,他在她心里到处乱钻。她心跳快要爆炸,血液疯狂地突突。
她在一阵阵颤栗中,魂思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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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湿哒哒的,心里湿哒哒的,全化成了水。
或许是他的深吻,或许是酒精终于扩散,姜皙神思弥散开,清亮的眼神彻底朦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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