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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使果真着人查验,那这足量的鸩毒又该如何偷天换日,掩人耳目?

那老者目光苍冷,朝着一旁的侍从使了个眼色,那侍从便从席间悄悄退出了大帐。

“凤玄,世人都说王父好淫,你莫要着了世人的道。你身边女人众多,你怎知道,究竟谁包藏着祸心?如被赵韩两国利用,伺机潜进营中窥探军情......”

老者的话没有说完,在座诸人已然意领神会。

“老夫便为王父做主了,劳请两位将军将这拖出去。”

关伯昭上前,在老者身旁低声道,“先生息怒,此女......不过是主君的一味药罢了。”

老者追问,“什么药?”

关伯昭低声,阿磐依旧能听个清楚,“主君旧疾复发,需得女子泻火......”

阿磐神思空空,听了这样的话仍旧脸色一白。深埋着头,不敢抬起。

主座上的人闻言斥道,“伯昭!”

关伯昭赶紧闭了嘴,这便垂手折腰拱手一气呵成,乖觉地噤声退到帐门口去了。

老者锋芒逼人,那宽大的袍袖一甩,这便甩到了她的脸上,甩来一阵寒风,也甩来一股杀气,“听着!离王父远远的!再不许近前侍奉!”

主座上的人起了身,这小半晌过去,总算是开了金口,“先生,孤命她来的。”

声音是一贯的低沉宽厚,阿磐心中难得一安。

至少在过去,除了云姜,是极少有人为她说过话的。

细想来,连一句也没有。

谢玄既开了口,老者到底再不好说什么,捋须郁郁一叹,拱手一揖,言辞恳切,“邶君献国的事,要三思再三思。方才老夫只是试一试,如今分明了,只是还要多一句嘴。”

老者顿了一顿,神情肃然,一字一句地补白,“凤玄,切莫忘了心中大志!当心!当心!再当心!早早料理了,免得生了妺喜之祸!”

言下之意,不留!不留!不要再留!

杀了!杀了!早些杀了!

第48章 这畜生嗜血

那老者说完话便直起了身来,微微俯身,便就走了。

原以为,人走了,也就没什么事了。

今日的惊险不管怎样,她总能想方设法地混过去。

可老者甫一出帐,就听得有犬吠声一路迫近,听起来愈发清晰地叫人心慌意乱。

阿磐那颗将将落下的心复又揪了起来,揪了起来,就在半空一刻不停地悬着,晃着,惊心动魄着。

人便惶惶伏在席上,一双手握着,攥着、掐着,到底不敢动弹一下。

片刻,那侍从牵着一条猎犬进帐,关伯昭忙问,“这是要干什么?莫要惊了主君!”

那侍从一双手拽着锁链,朝着主座上的人俯首禀道,“禀王父,崔先生命老奴送一条猎犬,去替王父尝一尝那地上的药汤。”

那猎犬就在帐中狂吠,拽得那锁链铮铮作响,每响一下,都叫人头皮发麻,胆丧心惊。

她不怕狗。

南宫卫家也有一条这般狺狺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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