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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模作样地作了一揖,“主人也是先生,先生教我。”

只要能学了这门手艺,叫先生有什么了不得,哪怕叫他“父亲”也没什么关系。

这时候她的脸皮可厚着呢。

那人不肯,竟然连一点儿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不教。”

什么人这是。

不教拉倒。

阿磐却也并不翻脸,这一招不行,那就再想旁的招数。

总之是要赶紧走,赶在萧延年知道她有孕前赶紧地离开。

还要再想法子啊,再想出许许多多的法子来。

她最拿手的就是那些生在山里的毒了。

你想啊,用不了暗器,那就索性把他们全都放倒在田庄。

在膳食中下毒也罢,在酒里下毒也罢,只要天时地利,随时不都能下毒吗?

阿磐又开始上山,打着摘梅子的名号去山上找毒。

这稻田外的山上就有不少野生的梅子,上一回去的时候还见过,那时候怕酸,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如今却就惦记着那一口酸味儿。

萧延年见她气色不好,原不许她去。

然她心里都要急死了,哪儿还能拦得住呢。

美其名曰,要为主人做梅干,还要酿青梅酒。

说梅干好吃啊,她从前在灵寿老家时常跟着养母一起做杏干,桃干,还要做榛子饼,不信主人就等着尝尝。

还说青梅酒也好喝啊,她从前在灵寿老家时常跟着养母一起酿果酒,什么梨子酒啊,什么野枣酒啊,什么花椒酒啊,好喝极了呢。

还说这南方的夏天呀太闷热啦,那些暗中站岗的师兄们多辛苦啊,要是有了这青梅酒解解暑气,那才好呢!

撒一声娇,说一句好听的话,萧延年就得依了她,一行人也就得屁颠屁颠儿地跟着一起走。

摘来了梅子,也趁旁人不备,在袍袖里藏了不少川乌子。

川乌子与羊踟躅差不多,一样能麻痹人的经络,食之往往眩晕昏厥。

若是量大,少则数时,多则半日,是醒不过来的。

梅子洗净晾干,用糖腌制,闷上数日,十分解馋。

酒也都酿上了,一酿就是七八坛,密封好了,埋在树下,有个七八日的工夫就能喝上了。

这日子是越过越有盼头了。

第140章 机会来了

只是那川乌子还不能就这么往里头放。

不急,不急,她劝慰着自己,急不得,急了就会露出马脚来。

梅干啊,酒啊,萧延年也爱吃,这些乡野粗食,他没有什么是不爱吃的。

他吃美了,还送给她一只小狗。

要啊,怎么不要。

她想尽一切法子去放松他们的戒备,萧延年给的这小狗子呀,她欣然接受。

何况,这小东西她本也喜欢。

你瞧它毛茸茸的实在可爱,圆滚滚的小脑袋喜欢往人怀里蹭,黑溜溜的大眼睛叽里咕噜地往四处转,四只小蹄子也胖鼓鼓的招人喜欢。

她想,狗比人好。

狗可没有什么坏心思。

有了小狗,她就把小狗洗得干干净净,缝了厚厚宽宽的小褥子,夜里放在榻上,她就抱着小狗一起睡。

萧延年还想上她的榻,阿磐不肯了。

她把狗窝拖在一旁,占了小半张矮榻。

她还摸着狗头对萧延年说,“回你自己屋子里,这里没有你的地方了。”

那小狗子哼哼唧唧地颇为赞同,伸出小舌头来舔阿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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