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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训话,一边打得司马敦的脑袋嘭嘭作响。
司马敦也只有极轻声地告饶,“母亲!母亲!儿不敢了!别打了!被人看见不好!”
中间于兰汤之中小憩时候,那人也会与她说些正事。
譬如,会用那修长好看的指节去拨弄她水润的唇瓣,舒眉展眼地开口,“叫夫君。”
这样的话听着耳熟,好似在南国也一样有人说过。
阿磐脸红心跳,脸红心跳之余,却也想着为谢砚早做打算。
心里最不愿算计谢玄,然东壁既有一位正叫他“夫君”的云姜,还有一位不知底细的小公子,那谢砚以后又该怎么办呢?
因而她说,“大人不娶,阿磐不敢乱叫。”
都不曾明媒正娶过,怎么能就这么叫了“夫君”。
她可不是云姜,才来大营,就敢私下里攀附王父。
连中军大帐的门都不曾进过几回,也不知怎么想的,凭一块玉璧就敢把自己当成了东壁夫人。
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
她有脸有皮的,可干不出那样的事来。
那人口中微微作力,“叫是不叫?”
阿磐轻颤一下,益发抱紧了那人的后颅,好去减轻那人几分力道。
不知道的,还当她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当了便当了,那也没什么关系,她本就是细作出身,终归床帏之内的事,欲拒还迎也没什么了不起。
阿磐仍旧坚持,“等大人娶我。”
那人也不肯退让,他说,“先叫。”
阿磐咬紧牙关,“大人先娶。”
那人抬手,宽大的掌心轻易就将她覆住,轻言软语地威胁,“不叫,孤再不管它。”
(锦窗,先秦时期的王公贵族大多会选择用轻薄绸布将窗户密封,而平头百姓为节省开支,大多选择麻布代替)
第162章 赵二公子
也罢,也罢。
那人是魏王父,谁犟得过他呀。
这一日有他屈尊降贵,的的确确是好受了许多。
若他再不肯管,她好似也并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
若是被外人瞧见,哪怕是女医官,亦是十分为难。
总归只要他娶,什么时候叫都没有关系。
指甲纤柔,眉儿轻纵,就在那温热的兰汤之中轻唤了一声,“夫君。”
你听。
这夫君二字,多动听啊。
叫得人心潮澎湃,欢欢喜喜的,冁然就笑了起来。
那人伸手挑起她的脸颊,目不转睛地凝视过来,另一只手于腰间微微收紧,轻易就将她禁锢在怀,“孤要你,做堂堂正正的东壁夫人。”
好啊。
夫人好啊。
谢砚要正大光明地长大,他需要一个身份高贵的母亲。
王父早就赐她“谢”姓,也早就脱了卫氏奴籍。
因此,也许在中山她依旧为奴,但在魏国,在大梁,在东壁,谢磐将再也不是。
可东壁如今早有了旁人,若娶了她,这旁人可会善罢甘休?
辗转在心里的话已有许久了,譬如,“可东壁,还有姐姐呢。”
兰汤水暖,那人复又吻来,吻得没个尽头。
这将要出喉腔的话,也便就辗转回了腹中。
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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