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165(2 / 2)

加入书签

阿磐想,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说的就是他了。

那人的声腔泛着磁,“有人送我一样好东西。”

是什么呢?

阿磐不知道,不知道便问,“什么好东西?夫君这么欢喜?”

那人一双修长的腿抬起,上榻,轻车熟路地胯坐于她的腰身,就那么在她眼前将那手里的锦帛一一展开。

啊。

那是......

那是......

是一卷长长的......

是一卷长长的椿宫画......

阿磐愕然,仓皇抬袖遮脸,“夫君!夫君无耻!”

那人仍笑,温黄的烛光下能清晰地瞧见那人喉头滚动,心神微乱。

阿磐径自抬袖遮掩,那人却偏偏挪开,偏偏就要她好好细看。

还说,“先前在田庄,总听你夜里叫起一人的名字。”

是,会叫起阿砚,也会叫起萧延年。

他既吃味,吃的必不是阿砚的味。

他还说,说得不紧不慢,却又带着些微妙的阴阳怪气,“如今又非要见那赵二。”

是,还真是,白日要见赵二公子,适才好似也说过一句要见赵二公子的话了。

阿磐解释,“是这赵二公子不对劲。”

那人拨弄着她的嘴巴,嫌她在卧榻上说起旁的男人,因而声音一沉,暗压压的,“还说。”

不说了不说了,阿磐戛然闭上了嘴巴。

却又见那人道,“孤要罚你。”

阿磐偷偷瞧他,“夫君要罚什么?”

那人这便把那椿宫图覆在她脸上,“罚你今夜,把这画里的,全都用上一遍。”

第165章 赵二公子也有孩子

那锦帛铺开是长长的一卷,足足有五六十寸,其上千变万化,十分复杂。

但是看一眼都要烧红了脸,烧红脸,烧红脖颈,烧红耳畔,怎么还敢多看一眼,还敢再试上一试。

这金尊玉贵的晋君子,这尊无二上的魏王父,这鳌里夺尊的昆山玉,怎么有朝一日,竟这般没羞没臊。

阿磐在女闾是见过活春宫的,然那是细作的必修课,可若用到自己身上,那哪儿能一样呢?

掀开锦帛,掀开锦帛便瞧见那人一张美绝人寰的脸。

那样好看的脸有修长白皙的脖颈,有宽阔的肩头,有结实的胸膛,那松软的长袍半敞着,似醉玉颓山,又如眠云卧石。

腰身亦是一样的紧实有力,却偏偏压着她,半张身子都不能动弹。

越看越不敢看,再不敢往下看去了。

忙从一旁扯来锦衾,牢牢地掩紧胸口,掩得严严实实的,只留出一颗脑袋,“夫君不闹,我有正事!”

这一开口才察觉,就连声音也都微微发起了颤来。

那人眸光烧着,心神乱着,掀开锦衾,将她一双手按在头顶,“你说你的,我办我的。”

那人说什么是什么,阿磐哪里拗得过。

不管在哪里,不管是中军大帐也好,邶宫大殿也好,还是这客居赵国的宅子也好,以后大梁的东壁也好,榻上的事,什么时候不是那人说了算,阿磐哪里做得了主。

可这地方极不隔音,木纱门又有些微透。

这烛光一打,只怕外头守夜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