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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磐想,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说的就是他了。
那人的声腔泛着磁,“有人送我一样好东西。”
是什么呢?
阿磐不知道,不知道便问,“什么好东西?夫君这么欢喜?”
那人一双修长的腿抬起,上榻,轻车熟路地胯坐于她的腰身,就那么在她眼前将那手里的锦帛一一展开。
啊。
那是......
那是......
是一卷长长的......
是一卷长长的椿宫画......
阿磐愕然,仓皇抬袖遮脸,“夫君!夫君无耻!”
那人仍笑,温黄的烛光下能清晰地瞧见那人喉头滚动,心神微乱。
阿磐径自抬袖遮掩,那人却偏偏挪开,偏偏就要她好好细看。
还说,“先前在田庄,总听你夜里叫起一人的名字。”
是,会叫起阿砚,也会叫起萧延年。
他既吃味,吃的必不是阿砚的味。
他还说,说得不紧不慢,却又带着些微妙的阴阳怪气,“如今又非要见那赵二。”
是,还真是,白日要见赵二公子,适才好似也说过一句要见赵二公子的话了。
阿磐解释,“是这赵二公子不对劲。”
那人拨弄着她的嘴巴,嫌她在卧榻上说起旁的男人,因而声音一沉,暗压压的,“还说。”
不说了不说了,阿磐戛然闭上了嘴巴。
却又见那人道,“孤要罚你。”
阿磐偷偷瞧他,“夫君要罚什么?”
那人这便把那椿宫图覆在她脸上,“罚你今夜,把这画里的,全都用上一遍。”
第165章 赵二公子也有孩子
那锦帛铺开是长长的一卷,足足有五六十寸,其上千变万化,十分复杂。
但是看一眼都要烧红了脸,烧红脸,烧红脖颈,烧红耳畔,怎么还敢多看一眼,还敢再试上一试。
这金尊玉贵的晋君子,这尊无二上的魏王父,这鳌里夺尊的昆山玉,怎么有朝一日,竟这般没羞没臊。
阿磐在女闾是见过活春宫的,然那是细作的必修课,可若用到自己身上,那哪儿能一样呢?
掀开锦帛,掀开锦帛便瞧见那人一张美绝人寰的脸。
那样好看的脸有修长白皙的脖颈,有宽阔的肩头,有结实的胸膛,那松软的长袍半敞着,似醉玉颓山,又如眠云卧石。
腰身亦是一样的紧实有力,却偏偏压着她,半张身子都不能动弹。
越看越不敢看,再不敢往下看去了。
忙从一旁扯来锦衾,牢牢地掩紧胸口,掩得严严实实的,只留出一颗脑袋,“夫君不闹,我有正事!”
这一开口才察觉,就连声音也都微微发起了颤来。
那人眸光烧着,心神乱着,掀开锦衾,将她一双手按在头顶,“你说你的,我办我的。”
那人说什么是什么,阿磐哪里拗得过。
不管在哪里,不管是中军大帐也好,邶宫大殿也好,还是这客居赵国的宅子也好,以后大梁的东壁也好,榻上的事,什么时候不是那人说了算,阿磐哪里做得了主。
可这地方极不隔音,木纱门又有些微透。
这烛光一打,只怕外头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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