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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他。

咬他。

而那人似鹰抓小鸡,轻易就将她擒住。

袍带刺啦一下扯开,将那一双不消停的细腕牢牢缚住,缚住,又压在头顶,拴于扶手。

阿磐一双手动弹不得,再护不住那视为性命的领口,身心俱是紧紧绷着,“大人!”

那人岂管。

那人早已急不可待。

那一身裹得严严实实的长袍被那人轻易掀开,身前一凉,阿磐骇得闭紧眸子。

她忘不了那一夜在他面前摇尾乞怜,丧尽颜面。

长睫翕动,泪珠子蓦地在眼角滚了出来,“大人不要!不要!嬷嬷!嬷嬷!”

她下意识地就叫赵媪,知道叫赵媪一点儿用都不会有,然也不知道还能叫谁。

她闭着一双眸子,只知道那温热的薄唇吻了过来。

出来一汪眼泪,便吻个干净。

再出来一汪眼泪,复又吻个干净。

那薄唇的主人低低轻唤,“阿磐......”

她想,罢了。

他到底是阿砚的父亲啊。

与他别扭什么呢?

在这温柔的轻吻中,她慢慢松缓了身子。

松缓了身子,却兀然胸前一凉。

阿磐惊叫失声,蓦地睁眸,“放开我!”

那夜怎么求都不能的事,如今怎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绝不!

如今她有阿砚,不需再去求人,旁人也休想再沾染分毫!

她大声斥着,斥着魏王父,“放开!登徒子!放开!”

然而一双腿脚胡乱踢蹬,怎么都踢蹬不开。

谁叫那人有八尺余的身长,轻易覆来,便叫她插翅难逃。

那人吃了个够,那低沉又微微沙哑的嗓音似能蛊惑人心,“阿磐,是孤错了。”

唉,能怎么办呢?

那人俯首认了错,她对此无计可施。

不嗔了。

不叱了。

也不必再挣了。

第186章 孤,做你的山

大人怎么会错呢?

因而这样的话,到底是咽回口中,也湮没进了唇齿之间。

好在这具身子自始至终只有魏王父,过去不曾有过旁人,来日也不会再有旁人了。

这光天化日的,全都由了他。

从晌午到日暮,那人要个不停。

只是阿磐咬紧牙关,心里仍旧还有一股气,因而一声也不肯吭。

谁叫那人从前不肯管她,由着她一双胸脯疼得死去活来,要了她半条命。

茵褥一条条地往地上丢,兰汤也一桶桶地往里头送。

司马敦进进出出,不敢抬头。

每每一个时辰左右,赵媪便要抱着阿砚在外头流窜,小碎步子迈着,不敢叩门,也不敢大声,“我的活祖宗哎,小公子饿啦!饿啦!”

没有什么是比孩子的事更要紧的,阿磐闻言便挣,气息不平,“阿砚饿了!快放开我!”

那人道,“有奶娘!”

真是用心良苦。

知道这一日不会轻易终结,因而提前寻了奶娘来。

阿磐拧着身子挣扎,一双细腕早就挣得生了红,此刻又被极力拽着,愈发勒得通红,似要滴出血来,“阿砚不要奶娘!”

那人摁住她的手腕,不许她再胡挣乱挣,“阿磐,不动!”

那怎么行啊,母亲就在里头,却要什么奶娘。

果然很快听见外头有人赶来,低低呼道,“奶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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