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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已备好酒宴,为仲父接风洗尘!特特嘱咐阿罂,务必要把仲父请进宫中......”
谢砚温软软的小手抓住她,想要钻出车窗,奶声奶气叫道,“父亲!找父亲!”
阿磐笑,“父亲在那里呢!阿砚,我们等父亲。”
还听见后头马车里的公主啧啧称叹,宜公主惊奇叫道,“姐姐快看!连魏王都要为王父牵马!哇!哇!王父多威风啊!”
是啊,魏王父木秀于林,鳌里夺尊。
这早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南平公主却心事重重地叹了一声,“大梁富庶,人心又齐,就连城墙都要比晋阳还要高上许多,难怪赵国屡战屡败。”
是啊,由此可见魏赵的分别,也可窥知这赵国的公主之间性情亦是截然不同。
正出着神,见谢允打马回来,就在窗边低声回话,“主君推脱不开,要进宫赴宴,请嫂嫂和大公子先回东壁安置。”
第209章 东壁只认得云夫人
听到进宫赴宴,就隐隐发怵。
先前邶宫围杀那一回,可不就是借着宴饮之名,行刺杀之实吗?
看起来是长平侯和武安君一手谋划的奸计,难道这背后就没有小惠王的首肯吗?
没有惠王默许,谁敢豁出身家性命干出这刺杀王父的勾当。
你瞧小惠王还是那么伏低做小的,当着百姓的面,又是折腰,又是牵马。
胁肩低眉,纳头便拜。
过了这一年,难道还一点儿心智都不长?
若不是王父诈死,谁还能看出来他到底是人是鬼。
过来人知道他是装疯卖傻,这不知道的,还以为王父功高盖主,欺辱那魏宫里的孤儿寡母呢。
阿磐心中隐忧,便问谢允,“从前邶宫刺杀的事,你可听说过?”
谢允笑着点头,“主君才回来,他们不敢。何况有长平武安二侯前车之鉴,谁敢造次。”
是,那二侯随惠王出去一回,费力劳神的,全都被射死于邯郸城门之下。
是王父恩德,这才不曾夷三族,但其族人虽苟活着,自然也免不了受牵连。
听说子孙亲族全都入了罪,女子则没为官奴,男子全都打发到魏境修长城去了。另有家产田地全部收缴,一并充作了军资。
谁敢复蹈前辙。
阿磐又道,“千万留意巷道,梁上,柱后,也千万不要离开大人半步。”
谢允点头,“我与谢韶都是近臣,不会离开主君半步,嫂嫂宽心。”
谢允是王父亲堂弟,为人老成持重,忠实可靠。既不鲁莽冒进,又心思活络,十分机警,有这样的人在王父身边,她实在不必过于担心。
就在这说话的空当,见王父于马背回头,回眸朝她们母子望来。
日光下看不清那人的神情,他的神情都隐在光中。
遥遥望见那人进了大梁门,夹道百姓立时大声欢呼起来,“王父回来了!”
“拜见王父!”
“王父万岁!”
“王父千秋万岁!”
(“万岁”一词最早出现于战国时期,在秦汉之前,是百姓常用的祝颂词,譬如“祝你千秋万岁”)
满城的烟花骤起,在空中乍裂,爆出此起彼伏的声响,又泻下一道道黑色的烟尘来。
谢砚急着要钻出去,小腿乱蹬,小手乱挥,“阿砚骑!阿砚骑!阿砚也要骑大马!”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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