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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去抓谢密的脸。
阿磐先是斥了谢砚,按着谢砚的小手,“阿砚!谁教你打弟弟的!”
要做嫡母,就得处事公正,不能偏袒。
何况,他们的父亲还在一旁看着呢。
她一训斥,谢砚嘴巴一扁,哇地一声也要哭,“父亲,我!我的!”
一边叫一边挣扎,似条鲤鱼一样活蹦乱跳,扭来扭去。
谢密也不甘落后,一手抓着他们父亲的衣袍,一只小皮锤也攥得紧紧的,抡起来,挥起来,闭着眼也来砸谢砚。
谢砚挣不开,活生生挨了一下。
因而一边抓开母亲的手,一边抡起拳头又锤向了谢密,“我的!我的!”
那小拳头多有力气啊,这一拳头下去,又把谢密砸得愈发没命地哭了起来。
阿磐拉过那小牛犊来就打屁屁,“阿砚!母亲告诉过你,弟弟还小,你要爱护他!”
谢砚被母亲打了,嗷得一声也开始哇哇大哭,“坏人!坏人!告.......告父亲!”
第257章 快了!
赵媪在马车外心疼地劝,“啊呀,夫人啊,小孩子哪有不打打闹闹的啊,啊呀.......亲兄弟打打闹闹没关系的啦!”
是啊,她怎不知道。
谢砚被打了,双手捂脸,蜷着身子埋在她的怀里,撅着小屁股哭,“告父亲.......告父亲........告........告父亲.........”
那人从前没有带过孩子,哪里会哄,只被这此起彼伏的哭声扰得眉头紧蹙。
这时候也只得把两个孩子都抱在怀里,无奈笑了一声,“小东西,父亲就在这里。”
是啊,父亲就在这里,还要告状呢。
似是日这般父慈子孝的场面,已经许久不曾有过了。
也不,是从来都不曾有过。
至少,从前谢玄是极少去抱他的小儿子的。
因了战事吃紧,没有工夫多停留,因此连东壁都没有回,便疾疾往大梁北门驰去。
半道遇见了一早为她们赶车的虎贲,匆匆把车里的行装干粮取了过来,还在追车的刺客被跟着的将军一箭就射了个惨叫身亡。
收拾妥当了,便打马起步,继续赶路。
出了城门,这一路往北走,走得很快。
挑开帘子往外看,车轮与马蹄在道上扬起了一溜儿长长的黄土来。
大梁郊外的粟米早就收了,残存的秸秆还大片大片地留在地里,也不知这一年的收成好还是不好。
粟米是好东西啊,粟米抗旱耐贮,关乎国计民生。
能煮饭熬粥,酿酒作醋。
不管丰年还是凶年,只要多多地储积粟谷,就能救饥活命、纳粮充税。
也正是因了魏国这一望无际的粟米地,才能供养起魏武卒这样一支强悍的军队来吧。
只要有地,有粮,就有源源不断的人丁,就能为魏国的军队提供滔滔不竭的兵力。
这诸侯争霸,群雄逐鹿的世道,最终凭仗的不就是人吗?
中山没有魏国这般大片的平原,也就吃了缺兵少粮的亏。
可再往北走,远离了富庶的大梁,也远离了那祥和的北郊,田庄和粟谷地虽还有,虽还黄黄的一片延绵不尽,但到底能看得出战后的荒凉来了。
这期间遇见几次魏人所设的关卡,那人只需掀开帘子,凤目朝外扫上一眼,守关的人无不恭恭敬敬地放行。
魏王父这张美绝人寰的脸,谁又不认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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