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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人随行的婢子纷纷前去扶人,可赵人整个挂在烛台上头,一动也不敢动,声不成声,调不成调,口中含血呻吟着,“好疼.........平儿好疼,平儿好疼啊.........”
其余人全都提着一口气,张口结舌地望着,大气不敢喘一口。
晋王脸色愈发难看,“谁封的‘夫人’?”
赵国的婢子不敢回话,全都跪伏在地,栗栗危惧,“奴不知,奴什么也不知道........”
又有人开始扇起了自己的嘴巴,“大王饶命,是..........是南平公主命奴们这样叫.........奴家不敢不从.........大王饶命..........”
有了带头的,其余几个赵国的婢子宫人也都跟着扇起了嘴巴,“奴知错了,再不敢乱叫了!大王饶命!奴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晋王冷笑一声,“恬不知耻。”
赵南平还在烛台上挂着叫疼,其余赵人顾不上她,为了活命一个个个儿磕头如捣蒜,“奴不知耻!大王恕罪!大王恕罪………”
眼看着日到正中,黄门侍郎不敢说话,便暗暗去推搡谢允。是了,这时候敢说话的,大抵也只有谢允了。
因而谢允小心禀道,“王兄,吉时就要到了。”
是啊,吉时就要到了。
大殿的主人负手立着,脊背挺直,似雪里青松,“丢出去!”
第411章 这贱人水好深哩
阿磐朝南平望去。
南平披头散发,疼得狰狞。
血把贝齿朱唇染得愈发鲜艳,又顺着娇憨的下颌往下淌,流经纤细的脖颈,最后把月白的里袍领口也染得通红。
她曾引以为傲的公主身份,曾自视高人一等的体面与教养,什么“金枝玉叶”,什么“知书识礼”,如今挂在那冰冷的连枝青铜之上,原本还强撑着的体面,随着她似只虾仁一样砸向烛台,就也似那一盏盏的烛台一样噼里啪啦滚落一地,七零八碎,碎成了齑粉。
天家的富贵也碾碎了她的脸面。
阿磐的谋划被南平识破,赵媪诡辩的话也漏洞百出,
一个以天下为棋盘的王者,岂会看不穿这点儿小把戏。
可那重要吗?
一点儿都不重要。
南平姓赵,就是原罪。
大殿的主人发了话,这便有四五个宫人上前。
南平又窘又疼,人在哭着,脑袋却一动也不敢动,“不要!不要!平儿什么也没做,什么错也没有,啊!好疼!别动我!平儿是命定的赵国夫人!大王要把平儿抬出去,平儿的脸.........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连枝烛台张牙舞爪,铸造得十分精细,想必人挂在上头十分不好受。
大明台的宫人是昨日才调来侍奉,一来就遇见这么个能生事的主,难免要落个“无用废物”的罪名,因而干起活来就分外卖力。
他们可不管你是不是什么公主夫人,不管是哪里勾住了乌发,哪一处又刺进了皮肉,他们有的是力气,连人带烛台一同抬起来,抬起来就开始往外走。
南平吃疼,又哭又叫,“啊!放.........放我下来..........啊.........
疼..........我疼..........”
宫人才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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