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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问她,“南平,你可清醒了?”

谁知道她到底清醒不清醒,也许她压根不曾糊涂过,被那烛台硌得疼,因而就自顾自哭着自己的,“疼..........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疼...........呜呜.............家..........”

早知有这一步,又何必闹这一出呢,原本今日一早,便已发话放她回去的。

是她自己一次次挑衅,又一次把自己搞成了这般模样。

人的脸面是自己给的,自己若不能给,旁人给的时候,就要接着,接得稳稳的。

只不过赵人已是丧家之犬,晋宫可不是南平的家。

这样的话阿磐没有再说,再说还不知要把南平刺激成什么模样呢,眼下数国国君都在晋阳,是不能叫她就这么把小命交代到这里的。

同为女子,阿磐也并不愿为难她,只是道了一声,“带去清理干净,换件干净袍子,送回华音宫吧。”

这幅模样,被外头的人瞧见了到底不好。要是再传进吕婆子与燕国细作的耳朵里,必定要把南平与赵宜儿的事全都传到宫墙外去。

郑姬应了,一双有力的膝头这才从南平身上下来,收了匕首与董姬一同架起了南平。

南平耗尽了气力,也就不再挣扎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呻吟着,“啊...........呜............疼...........回家............我要回家...........呜呜.............”

阿磐还命,“赵国夫人侍奉大王不力,夜里扭伤了脚,劳两位姑姑跟着一起好生照料,免得回去说错话,再被燕王后误会,可就不好了。”

侍奉大王不力,是告诉燕人为何南平如今是这幅模样。二姬跟着照料,是不许南平回去后在燕人面前乱说话。

郑姬与董姬屈身应了,“王后娘娘放心便是,奴必跟得紧紧的。”

能看见南平微微别过脸,红肿的眼睛滚着泪,胸脯剧烈地喘着,到底什么也没说。

若是个聪明人,原本就该什么都不要说。

可见炙耳的事到底使南平发疯破防,再不能似从前一样冷静。

你瞧,前日被人与连枝烛台一同抬出大明台,如今又被人半拖半架了,似架了只落水狗一样带去了后殿。

另几个受了伤的宫人婢子连忙退下去包扎,其余人等便开始清理起大殿的血渍。

在宫里伺候多年的,这样的事大约没少做,因此不过半盏茶的工夫,也就把大殿清理得干干净净,一点儿打斗过的痕迹都没有了。

赵媪问,“娘娘,赵氏到底是不是真疯啊!”

南平怎么会疯呢,装疯卖傻的,不过是被打压狠了,好求一条出路罢了。

阿磐平声道,“她没疯。”

赵媪又问,“昨夜还有今朝,动静可不小呐,燕王后那边,可会知道这件事?”

阿磐静静地望着被押下去的身影,“大王不想让人知道的,旁人就不会知道。”

赵媪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回,赵氏总该消停了吧。两回了,两回从大明台被送出去,还有什么脸面呢?我要是她,倒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南平可是要脸不要命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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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吧。

但愿她就此消停,等到燕王后离开晋阳,一切也就雨散云收,全都隐灭了。

殿门吱呀一开,清早的薄雾洒了一大片进来,安北侯就立在殿外,常服上银线织就的饕餮纹在初升的日光下闪着耀目的光泽,抱臂倚门不声不响的,只是一双鞋履不知怎么还沾带些新鲜的泥土。

六月上的风迎面扑来,带着些卯时清凉的雾气,阿磐问,“季叔只会看戏,不知进殿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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