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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的事,有时候可说不清呢。”
说了又赶忙掩嘴,歉然道,“哎呀,瞧我在说什么。只是想到蓟城也有这么一回事,良人在外从军,叔叔和嫂嫂走得近,时间久了,竟暗生情愫,背着良人生下一子...........”
安北侯冷笑了一声,“本侯先前出征打仗,打下了许多郡城村庄,村子巷口里总有许多长舌妇,素日没什么正经事,只会凑在一起嚼舌根。本侯过去只以为村妇才会如此,没想到..........”
说着眼锋朝燕王后扫去一眼,凉凉一笑,“燕王后管好自己吧,出来这么久,四处抛头露面的,小心蓟城祸起萧墙。”
燕王后讪讪一笑,微微点头,“小童只是说笑罢了,安北侯怎么急了.........既不便见赵国夫人,小童这便出宫了,晋娘娘与安北侯可千万不要多想啊。”
看着好像什么都没有说,却又无形中在人心里扎下一根刺。
这根刺不需多长,多硬,总叫人觉得难受。
因此再看谢韶时,就有些觉得不自在了。
想起先前软禁那几日,谢韶可是铁面无私,与他说话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如今因了什么“叔嫂”的话,竟目光躲闪,不敢正眼看她了。
这根老姜,子虚乌有的事,也要被她说出事来了。
阿磐心里沉甸甸的,那也没有什么旁的法子,只好把所有可能要被人非议的苗头,全都及早扼杀掉才是,不授给有心人一点儿把柄。
阿磐温声道,“季叔近日辛苦,便回府中,他日早些就国,以后不必再来了。”
(“就国”一词源于分封制度,特指诸侯、卿大夫等受封者离开都城,前往君王授予的封地进行治理)
谢韶立在那里,那么毒舌的人,竟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薄雾早就没有了,巳时的日光透过长廊洒下来,洒了人一身,风把他的长袍掀起一角,转身竟果真走了。
初时没有说话,走时也没有说话。
古朴巍峨的晋王宫,廊腰缦回,檐牙高啄,远远看去,一眼望不见尽头。
这里曾经有过许多人,也死过许多人,一次次政权更迭,如今改朝换代,又换了许多人,将来,还要进来许多人。
燕王后一行人走在前头,已下了九丈高阶,继续往前头走去。
谢韶孤身一人行在后头,袍上的银纹熠熠闪着明亮的光芒,往阶下走去,渐渐也看不见了身影。
第441章 韩氏有婚书
人都走了,莫娘和乳娘带着孩子们来玩了好一会儿。
如今谢砚太小,太子太傅还不曾定下,加之立国后政务繁忙,晋阳鱼龙混杂,正值多事之秋,还顾不上为谢砚敲定文武师父。
阿磐教他们识字,读书。
谢砚像他的父亲,是个十分聪明的孩子,也许未必懂得她讲得书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故事,却能安心地趴在她的膝头上,睁着一双大眼睛认真地听。
这便愈发对比出谢密的可怜来。
她能教谢砚读书,却教不了谢密什么。
原该与谢砚一样要学道理的时候,却只能呆呆地看着挽儿玩拨浪鼓和竹蜻蜓。
先前与谢砚打打闹闹的那个孩子,到底已经再也没有了。
这一大早被那姨甥二人搅得心烦意乱的,教书习字也不到半个时辰,便打发孩子们走了,心里空落落的也什么都干不下去了。
原本打算有了空闲就早些命人去金匮石室搬些古籍医书来,好寻找古方缓解头疾之法,也许还能顺便找到金疮痉的其他记载。
若是有幸,但愿还能找到医好谢密的法子。
不求变得怎么好,起码恢复几分神智,使他能像个寻常人一样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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