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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磐佯称疲累,要去更衣,把谢砚交给了赵大詹事,这便悄然从后门溜了出去。
后门守着的是白珠,见她来,便引着她往水榭走。
水榭边上是一排厢房,总共五六座,都是这府中寻常厢房的模样,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来。
房门开了一条缝,伸出一只手来拉她进了厢房,“娘娘跟奴来。”
是郑姬。
把人送到郑姬处,白珠也就悄然回正堂了。
这水上的厢房极妙,视野奇好,外面看着普普通通,内里倒像个瞭望塔。
轩榥有许多,最妙的就是这轩榥,外头的人看不见里头,里头的人却可以把外头的事一览无余,看得清清楚楚。
打眼往外瞧去,不过似是隔了一道隐约的白纱。
何况视野奇好,只立在窗边就能同时瞧见这周遭八处的景象。
就连外头轻微的声音都能听得十分清楚,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法。
这大抵就是晋人曾安插在这府邸中的暗桩所用。
你瞧,只需大大方方地立在窗边,便能瞧见燕王后扼住南平的手腕往这水边树下人少处走来,哪还有一点儿醉酒的模样。
南平被拽得趔趄跟不上脚步,因而叫道,“姨母,姨母慢点儿,弄疼平儿了!”
燕王后脸色难看,虽放开了南平的手,却斥道,“蠢货!你可知道,你适才错过了大好的机会!”
南平不服气,凝着眉头反驳,“大王好不容易才待平儿好,是姨母总在席上说些扫兴的话!”
燕王后气得变了脸色,环视周遭,确定无人时才又压声呵斥起来,“你难道不记得自己进宫到底是要干什么了?晋宫就是赵宫!是你们赵氏自己的宫苑!难道,你要让你哥哥在塞外放一辈子的马?”
这姨甥二人罕见地了争执。
第446章 孤注一掷
日光打下来,斑驳的树影使那贵妇人的脸看起来有些狰狞。
南平驳道,“那又怎么样?平儿不过是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能干什么?既已经嫁进了君王家,便安心做个受宠的夫人,难道一辈子待在华音宫的高墙,活得像个嫠独一样才好吗?”
(嫠独,即寡妇的古称。如《前赤壁赋》:“客有吹洞萧者,倚歌而和之..........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
燕王后越听越生气,“荒唐!你是赵人,该记得自己的使命!你从小就是按王后来养的,前日还是个脑子清楚的,怎么一日不见,竟糊涂成这样?”
是啊,谢玄真是厉害。
一夜功夫,竟叫南平完全变了一个人。
至少南平今日之前还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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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平又驳,“赵人怎么了?既嫁了晋王,以后便是晋人,姨母干嘛非得分出个子丑寅卯来?越是分得清楚,我与大王不就越是生分吗?姨母是不是看不得平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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