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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承欢之人呈着俯跪之姿,汗津津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身上衣衫半褪,红裙掀起,他唇上的胭脂被吃了大半,想是吻得凶狠,嘴边亦染了些浅红的胭粉。如不是他腿根处扬着一根玉茎,任是谁第一眼,都会将他错认为女子。
在那雪白的臀后,紫红的阳物在湿穴里大力捕着,每一回皆抽出半截,再进时龟头碾过幽径,精囊直接撞到臀眼,在那白臀上连连拍了百来下不止,直干得沈敬亭两眼含泪,从挨肏的那一刻到现在,身子都跟痉挛似的抖个不停。
徐燕卿扣住男子的后脑勺,将他的脸掰来,噙了噙那湿肿的唇,一边用下身发狠地冲撞,一边用手摸住他股间的玉根,指尖在马眼处抠了抠,折腾得沈敬亭一个激灵,下身忽地一紧,被活生生地肉得射了出来。
那精液分作几股,大多溅在了这张虎皮上。
随后,徐燕卿将瘫软的男子一手捞起,一起来到椅上,他把人抱坐在自己身上,边尝着夫人的嘴,边将人剥个精光。沈敬亭跨开两腿,脚撑在椅子的把手上,他已然浑身精赤,两只脚上却还套着云袜。这一画面,可谓是活色生香。
徐大人扶着抖擞的玉根,又一次缓缓插进了淫穴里。沈敬亭的身子不觉后仰,被干了几回,便难以支撑地倒在桌案上。他压住那张美人画,两只手撑在案头,臀间夹着烧红的硬杵。那阳物青筋分明,气势汹汹地动了片刻,之后却又变换路数,三进三出,九浅一深地磨着。不想,这样弄反是更加撩人,在那骚穴里淫了几下,此处便已湿潺潺,来回时水声不断。
徐燕卿一会儿抽插,一会儿在他汗湿的鬓发亲着,胸中时不时发出闷喘,气息紊乱地问:“为夫把你肏得湿不湿?快不快活?”
沈敬亭睁着通红的眼,胸口如风箱般剧烈起伏,只固执地将脑袋胡乱地摇了摇。徐燕卿狠捅了一下,沈敬亭“啊”地呻吟了一声,眼角滚落了一颗泪,哽咽地道:“快活……嗯……”
徐燕卿将那张唇给噙住,分开时,嘴上也沾染了一抹胭脂,一绺落发黏在颊上,背上亦汗湿一片,他两手压住男子的膝头,将那双腿分得极开,把人压在桌案上激烈地抽干,像是要把先前欠下的一次给要回来。两人在书案上弄了一炷香,又跌跌撞撞地挪到卧榻上,结实的床铺被摇得嘎吱作响,除此之外,还有男人的闷哼和那哼哼唧唧的、可怜兮兮的叫床声,直至射足了三次,方鸣金收兵。
院君在二房这头歇了两日,之后数日,便发觉府里的大总管张袁似乎有些古怪。张总管也是徐府的老人了,伺候了徐家三代人,院君自管家以来,少不了他的帮衬,因此在院君这儿也有几分薄面。
然而,这些天,张袁总是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回回都是刚开个头, 却无下文,弄得沈敬亭心里颇觉莫名,总算挑在一个无人的时候,问起了总管,究竟有何事相瞒。
就看这头发花白的老人双膝一软,霍地朝院君一跪,直把沈敬亭给吓了一跳,忙要去将总管给扶起来。张袁却是老泪纵横,嗫嚅道:“小、小人有愧,代二老爷给院君磕头了一”
沈敬亭听得糊里糊涂,不知这究竟又关二爷什么事,只去将老人家给扶起道:“无论发生什么,先起来再说。”
张袁颤颤巍巍地起了,缓过来了以后,总算将事情原委全盘托出。不料,沈爷厘清了来龙去脉之后,整个人便怔在当处。
张袁犹在自顾自地道:“二老爷自年少便风流多情,小人原以为,他这些年已然收心,谁想……”说不过两句,
他像是觉得极其羞愧,又要跪下来磕头,“小人无颜见院君,还请院君看在几个少爷的面上一”
“张总管快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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