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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风速速将那些画压住,状似寻常地走开。男人面上还算镇定,到底是定力十足,区区几张春画还撩拨不到,他只在心中暗忖,原来那四哥儿好龙阳-今朝南风兴盛,不仅寻常富贵人家有男妾,连宫里都曾有几位侍君,然而在遇到那沈家竖子之前,徐统领自明非此道中人,今却想到那少年暗藏龙阳图,又不时想到他一副姣好乖巧、在自己面前羞红着脸的模样,心中越思越杂,竟是难得乱了心神,下腹跟着蹿来一股不明邪火……
徐长风暗道一声荒唐,起来推门出去。他原意是想教凉风一吹,能醒一醒脑子,不料这才走了几步,便听见从隔壁屋里传出动静。精武之人耳力不凡,更何况那里头的人大意过甚,门都不及全掩上。男人便从敞开的门缝瞧见里头,却见那一屏纱帘后,说要去烘衣的少年岔开两腿坐在炕上,影影绰绰间,可见他褪了裤子,右手扶着勃红的阳根儿,另一只手攥着件衣衫放在脸边,边磨蹭边自渎。
那衣衫为暗褚色,可不正是统领皮甲内着的衣服。先前说这四哥儿好男色,平素看着安安分分,不想色胆过人,这才隔着一片薄墙,便忍不住拿着徐大官人的贴身衣物意淫起来。有道是少年怀春,他既喜好男人,那
徐长风是难得一见的伟岸男子,待他又极是温柔和善,如何不让他心生倾慕。他平时还能忍住不去亵渎意中人,岂料方才见了大官人的身子,顿时淫兴大起,再忍无可忍。
“唔嗯……”沈敬亭咬着下唇,嘴角却不住溜出甜腻呻吟,他闻着那衣服上的气息,右手套弄阳物,包皮下的马眼流着精水,漫到了手心和白皙的大腿根处。再看这少年两腮酡红,满是情动,他边自淫边茫然叫着“大官人”,弄到要紧时,呻吟渐急,泪珠滚落,只跟要去死了一样,即在这时候,沈敬亭目光一瞥,竟是同男人的视线撞个正着。一张小脸霎时由红转成青白,少年猛烈一震,身下那根没羞没臊的玩意儿一受刺激,当下便水漫金山,还有一股甩在了炕上。
沈敬亭此下真恨不得一头撞死,他手脚慌乱,弯腰光着屁股找裤子,浑然不知地将那白花花的臀朝向男人。
少年的身子清瘦单薄,唯这下臀长肉,就看那两团白肉圆润玉嫩,好似吹弹可破,那臀儿尖竟还有同小儿屁股一样的青印子,那白臀一晃一晃,隐约可见臀壑深处一处含苞待放的蜜色花口。 W?a?n?g?阯?f?a?B?u?页?ⅰ????u?????n?????②??????????
徐长风纵是个正人君子,也断没有山海般的定力,且不说他此下正值虎狼之年,便道他对这沈家少年那没由来的垂怜,如何经得住这般不经意的勾引色诱。沈敬亭察觉阴影覆来,下意识要逃,谁知下一刻便被人揉进怀里,捏住脸按着亲嘴儿。少年吓得要命,身子抖若筛糠,又推不动男人,只大大地睁着两眼,嘴被放开时,嗫嚅道:“大、大人……”
他就看到那双漆黑的眼阴阴沉沉,好似要把自己给杀了吃了一样,瞧得人心里发怵。紧接着,少年就被抛到炕上,不等他爬走,人就被压在男人身下,那长满厚茧的手掌伸进他衣里粗鲁地搓揉了起来,被摸过的地方登时跟着了火一样,少年摇头摆脑地微弱挣扎,被扣住脸狠狠亲了一记,这回舌头还伸了进来,被吃了会儿嘴,人方安分了些,只垂着泪目,胸口起伏地喘着。男人啃了啃少年玉白的颈脖,捏住他的脸,眼眸深深,鼻息粗重地狠道:“是你诱我在先……怨不得我!”
此意再是明显不过,甭管这小子情不情愿,都到了这个地步,要逃?没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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