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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敬亭素来极是敬仰他,此下听他这么一间,只觉受宠若惊,又伯大官人下一刻便反悔,点头如捣蒜: “要跟……要跟的。”

自此,沈家的四哥儿便和徐统领好上了。他二人一个少年情窦初开,一个正值壮年,定情那日就做足了三回,之后这两月里俨如新婚,每每分别不到两日就要见一回,而二者又是血气方刚,次次见面都要缠磨到一处。徐大官人这三十年来无一日不严谨修身,便是身居高位,亦从不沉溺酒肉声色,岂料竟在个毛头小儿身上犯了戒,次次都要,偶尔来两回,可多数一日里都要干他个三四次不止。

除此之外,徐统领对少年可说是好得不能再好,须知徐长风行事向来公正不阿,可到了自己的人身上,心就偏得不能再偏。这四哥儿虽不好读书作词,但在明算方面也算颇有天赋,朝中规定,明经唯官宦子弟能报考,沈敬亭虽出身七氏,然不过是个偏门庶子,算不得正经士族子弟。当今虽门阀森严,但当年高宗为广纳各科人才,设立了“明学府”,主教算术、天文地理等,辅以文章策论,成绩甲等者,不需参加明经科试便能入工部谋个好差。徐长风一心要让四哥儿学好,便以自身名义举荐了他去。

沈敬亭知道后,人就呆住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大官人不是同自己说笑,还来不及高兴,心里就先憧惶不安。这明学府虽不如国子监门第高。

仍是一位难求,徐长风为自己徇私,恐怕要遭人非议。

徐长风却道:“你如能用心学成,便不负我这番好意,那些口舌随他们去。”

沈敬亭感动不已,只向大官人承诺必会好好向学,可随后又苦下脸来。徐长风从后将少年揽进怀里,将下颌抵在他肩头上,声音沉沉地问:“又瞎想什么?”少年只眨着眼,欲言又止地看看他,犹犹豫豫地道:“……我去了明学府,就不能常常来见大官人了。””

明学府不同于国子监,学子入学后,大伙儿同住宿舍,食朝廷俸禄,三个月里只有连二日休沐。那以后,他和徐长风,不是三个月最多只能见一次面了?想到这儿,沈敬亭不由哭丧着脸,揪着衣袖,红着眼眶小声说:“那样的话……我还是不去了。”

徐长风原先一听只觉好笑,后来看少年是真伤心到骨子里,饶是多么铁石心肠的一个人,此刻也不禁柔软下来。两人亲着嘴儿,亲着亲着又亲到了床上去。

明学府七月开课,这段时日,两人可说是如胶似漆,去前数日,更是拆都拆不离。徐长风在京中有一座私宅,这一对多半时间在这儿幽会。此时此刻,长廊不见一个人影,侧耳听之,便可闻那隐隐密密的娇喘声,走近那间屋子,便听那动静越来越大,叫床声混着肉搏的响动从门后传出,可说是半点都不遮掩。

屋中果不其然是一片春色,就看那一身古铜肤色的威武汉子将那玉白少年压在圆案上。少年浑身赤裸,只一脚踝上还挂着只袜子,赤条条的大腿高高悬在情人的肩头上,屁股高高抬着,一根粗黑肉棒在白红的屁股间凶狠地捅着,连连抽插之下,把那骚洞干得水淋淋。两人做得激情投入,在彼此身上又吻又咬,那少年被肉得淫性毕露,哭着浪叫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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