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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想着谁?”然而问也是白问,这小子还能想着谁?不还是他那顶天立地的大官人么?
沈敬亭又气又羞,几乎要厥过去,瞪着这大恶人,委委屈屈道:“你、你不要欺负我.……”徐二爷哪里肯饶过他,用手套弄起那阳物,亲亲热热地喑哑说:“爷哪里欺负你,二哥哥是要疼你。”身子最大的软肋被人玩着,少年如何把持得住,半时辰前又才淫过,这会儿没摸几下,就颤颤地直起来,再说,自己摸又怎么比得上他人给自己弄快活,没套弄几十下,身子就抽了抽,阳根一甩,喷在二爷的手心里。射了之后,少年瘫了好一时,倒给身上的恶人赐了机会,对自己上下其手,衣裳全给脱了,待到手指插进后穴里时,沈敬亭方才警醒,一张脸唰地白透,哭着死命抗拒。徐二爷看他是真不要,并非作假,不生怜意,反倒怒从心起,凶他道:“又不是黄花大姑娘,难不成还要给你那大官人守节么?搞不好,他现在也搂着别人,弄得正爽快—”
徐燕卿不知自己这句话,正好戳中了少年的痛脚。他怎知徐长风对自己是不是逢场作戏,保不定三个月之后,大官人身边已经有了新人,再想不起他是谁来了……思及此,沈敬亭不禁悲从中来,在男人身下缓缓侧过头去,默默地垂着泪。徐燕卿看他如此,心口也好似开了个洞,从来不曾这么难受过,可这徐二爷也是此生头一遭在情字上栽跟头,哪里懂如何疼人,又看少年对另一个男人如此痴情,不免妒意横生,再想这人已被徐长风采过,更不需要怜惜,手指在小穴里抠弄几下,就掏出家什抵在门缝, 恨道:“你试试我这个,保管不比你大官人的差。”
只看探花郎那把儿粗粗长长好大一根,鸡蛋大的头还有些弯,确实有教人欲仙欲死的本事,他先在缝外把头蹭湿了,这才用手分开那粉色肉瓣,将槌儿一鼓作气地干了进去。
“啊!”沈敬亭痛得大叫一声,身子剧烈地抽搐起来。二爷先前也玩过雏儿,却还不曾弄过比这还紧的缝儿,才插了半根,就被咬得要连身带魂一起丢了,只有手揉着屁股,哄这心肝弟弟把洞松些,好放他进去,来来回回一番折腾,好在那骚处虽然紧,出的淫液够多,这才勉勉强强全塞进去了。这时候,两个人无不是汗涔涔,气喘不止,欲火催动之下,不等气缓,就一起搂着身在炕上摇晃起来。
沈敬亭原是难过得想死,奈何身子却极不争气,想他两月之前,日日夜夜有男人滋润,早就被调教了出来,单摸前头无法尽兴,非要有人来捅捅骚洞才能解馋,哪想熬不到心上人来,却被个淫棍把身子占了。若这淫棍粗鲁蛮横就罢了,偏偏那徐二爷深谙此道,花样百出,只看他半跪在炕上,将少年的腰提起来,让他屁股悬空,淫棒在那缝间深进浅出,磨出水后抽拽半截,再猛地一挤。沈敬亭起先还忍得住声音,被这样干了小半炷香,下腹渐渐被捅得酥酥麻麻,竟慢慢有了快意,遂边抽泣边哼哼唧唧,眼泪不住地落。
徐燕卿弄了半响,只觉销魂蚀骨,枉他前半生驰骋风月,却从不曾同这等厉害的较量过,几次被含得都要先射了。他睁眼看少年顶着一张苦瓜脸,心中微觉酸刺,却故作纨绔,凑过去吃他嘴说:“你难过什么……就
当作被狗咬了一次,你嘛,还是冰清玉洁,炮 不曾对不住你那徐大官人。”这语听起来,尤是刺耳,沈敬亭怒瞪着他,“你”了一声,哪想齿关一松,身下刚好肏到要害,又“啊”地叫出声来。
徐燕卿听他叫得骚浪,被勾得心猿意马,想要听他再叫几声,就发力抽干起来。沈敬亭何曾领教过这么多手段,当下被插得淫叫连连,前头的阳根被肉得竖直,之后又到高潮,屁股一夹,身子里插的那根也射了,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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