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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的和奸。
这回,少年又被那徐二爷收拾得服服帖帖,咷 睡了两回后,两人才穿好衣服出来。他要走时,徐燕卿拉住他,别别扭扭道:“是我欺你在先,此事算我不对。你怨我,我不怪你,可你不该诳我。”沈敬亭看他确实有悔
意,本来恨他,此下也恨不动了,只道:“我再住两日,就回去了。”
徐燕卿脸上一喜: “真的?”
沈做亭点了点头,书还是要读的,他已经对不住大官人了,若再混不出点样子来,那日后更要没脸见徐长风了。
徐燕卿看少年虽是冷冷淡淡,但也算服软了,又想没了徐长风那碍事的,来日方长,就不再纠缠。打发走了二爷,天也将黑,少年先去澡房洗净身子,这才回到屋里。
他先前还忧心自己消失了半日,鹤郎不知去哪处找自己,怕要不高兴,回去后,徐栖鹤却满脸温和,同他用了膳,才问他午间后去了何处。
沈敬亭便把心里编造的那套说了,只不过他不善谎言,一段话说下来磕磕巴巴,两眼躲躲闪闪,要是旁人,早拆穿他去,徐栖鹤却是轻易信了一般,不再过问。之
后两人一如既往,白日诵经念佛,夜里再睡一张床,眨眼说好的三日就过去了。
家里已经在催,学堂也不能不回去,沈敬亭虽也觉得在寺里过得舒心,然而去意却已决。这回,徐栖鹤不再挽留他,只在他离开前一夜,在房里摆了酒。沈敬亭想到今日一别,再见又要数月以后,心中亦是不舍,加之思念徐长风,又为同徐燕卿之间的纠葛感到烦扰,不免多喝了两杯,徐栖鹤还体贴地劝他道:“莫要贪杯,省得明日头疼。”
好在这酒性温,喝再多也醉不死。两人吃过酒,说了些惜别的话,心里熨帖地一起和衣卧下了。睡到半夜,少年却醒来了,却看他出了满头热汗,寝衣全湿透了。这事奇了,这会儿天气都凉了,这床被子盖了几日,也都不曾这么热过。少年小心掀了被子,在床上闭眼躺了会儿,却越躺越燥,更要紧的是,下腹竟无故勾动邪火,隐隐传来一阵瘙痒。沈敬亭何曾料到自己在这时候犯了淫,心中暗急,可那淫火来得又快又狠,忍都忍不得,他暗暗扭头,见三公子背着自己卧着,想是睡熟了,就咬住衣服,小心翼翼将手伸进裤裆里头。
本想将就摸一摸便好,岂知一动手就停不下来,着急捋了半晌,偏又不射,硬邦邦的一小根翘在那里,还不止这样,后头花穴奇痒难耐,还没碰就淌了两股淫液,宛若失禁也似。少年自通人事,从不曾这般春情泛滥过,他一边用手套弄阳根,另一只手伸到后穴里抠弄,奈何这痒如何都止不住,连小穴都抠得红肿了,还是瘙得心里发慌。他在这一头磨磨蹭蹭,徐栖鹤又是个浅眠的,哪有不让他弄醒的道理,他听见鸣咽声,还当是少年病了,要起来点灯看看,沈敬亭欲去拦他,却没来得及。灯光之下,便看床里的少年弓成烫熟的虾子一般,身子衣衫不整,裤子褪到了膝下,蜷起的两腿间阳根竖直,胯中却一片湿亮,床上也淌湿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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