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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持檀木佛珠,背上背着背篓,背篓上挂着顶草编斗笠。
柔柔的淡光在她面庞打出光晕,莹润饱满的肌肤,充满光泽的头发,微微卷曲的鬓发,温柔的双眼,柔软淡粉的嘴唇,仿佛微笑有带着些悲悯的神情。
这美到让人瞳孔放大的镜头却并不流连,画面中无相抬头远眺,出画。
镜头停留在原地,转向她身后,看着无相背手戴上斗笠,调整了下背篓踏上出城的路。
山间,溪流。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悠扬的歌谣,笛声清越婉转,伴随着流水淙淙。无相似乎也陶醉在这歌声中,露出轻笑。
短短五分钟的“前戏”,如贝嘉延、安子杰、Coco等阅片经验较为丰富者,已是眼前一亮,敏锐地将开头这段剪纸戏和说书先生的念词重点记忆。
非常典型标准的符号学应用,必有其用意。
说书那段明显是在暗示剧情。女扮男装,性别模糊,无疑是指泽口空海演的无相。
话说这人到底男的女的?为什么刚刚那个卖豆腐大娘完全没有疑问的样子?
打扮得和周围也不是一个图层的,为什么大家都视若无睹?
一个个疑问迅速充满观众的大脑。
*
作者有话要说:
小贝是普通人一枚呀,大家都是。
其实小方也是。
上辈子小方就是庸人,只是生死间有大恐怖,死过一次后自然会更惜命,她自己概念意义上的命。
第51章 《菩萨行》(二)
不等观众的问题解开, 主角无相被某个方向吸引,轻咦一声:“妖气。”
转场。
一个相貌清秀的文士在溪边汲水吹笛,悠游自在, 与无相不期而遇。
两人互相进行一段简短的问候,仿佛山林间的隐士遇到路过的散客,谈的是白云苍狗,赏的是草木悠悠。
直到无相含笑问他,是否就是凭此作态迷惑过路凡人?
原本清风皎月的平静画面骤然破碎,青年文士脸色一变,倏地抽身疾走。
无相早有准备,如一只仙鹤般凌波追去。
两人一追一逃,文士忽然消失, 却又很快被无相用术法从竹林丛中逼出, 眼花缭乱间快速进行对话:这吹笛文士原系隐居此地的一头竹妖, 正是他吹奏的曲声迷惑过路行人才令人茫然失道。
“可小妖已遁入深山,实非有意勾|引。”
“哈,若非你的确不曾生造杀孽,你当我会与你在此饶舌?早一指送你入轮回再修!妖就是妖, 纵然侥幸得开灵智想修炼成仙, 却茫然不知自己种下前因, 背后早已孽业七尺。”
念在竹精到底尚未铸成大错,无相到底留它一命,只将它用佛珠箍了,收入背篓,草编的背篓单薄脆弱, 困住竹精却已足够。
无相施施然踏莎前行。
镜头顺着她的视线上抬, 竹林天空青蓝泛紫, 宛然一片笼罩在烟水朦胧中的世外桃源。画面悠悠转下至另一处竹林小屋…边上的石头涧里。
“大王!大王!”
“哎呀…吵死人了,干嘛呀?”
懒洋洋的、有点像女孩子故意压粗嗓子的声音响起。有些不耐烦,听着黏糊糊,又像是在撒娇。
一个雌雄莫辨的少年郎从石涧里爬出,没骨头似的靠在大石头上。
这少年半盘起头发,一根碧绿的蛇形发簪斜斜插在头上,鬓发间散落着几片粉粉的桃花瓣,不知道是刚去哪儿家的桃林里掏了鸟窝。落下的几缕黑发湿漉漉,水蛇般贴在皮|肉上,滴落在衣襟内,蜿蜒出几道水痕。
身上的衣裳青黑相间,湿薄地贴在身上,绣着点金边黑底的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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