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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文和盛绮曼看这恶人难得吃瘪,拍手叫好。

时舒也在旁边开心看他输:“你又输了,老公,看来要输得连裤子都不保了。”

“就当是给大嫂的见面礼了。”

盛冬迟唇角挂着懒散的笑容,跟这姑娘身旁的军师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眼。

邵岑颇为坦然对视。

这小子算牌准,谁坐他下家,都要吃上几遭的苦。

这小姑娘白兔似单纯的牌技,一晚上都是受他欺负的命儿。

也该替着讨回一回。

又陪着打了几盘,温书宜没赢,没输上多少,邵岑也没再插手,任由她开心。

过会时候也不早了,老太太先犯起困,盛绮曼瞧见了,把牌一推,先做那个破坏气氛的人,含笑似真如假地埋怨:“哎,不打了不打了,输一晚上,没劲儿。”

“生俩儿子,没一个向着妈的,大的小的都不中留,一个坏心眼净挖坑,一个眼里只有护媳妇儿。”

温书宜低头,白净的脸颊被垂落的柔顺发丝半挡,老老实实地收牌。

回到房间,已经快十一点,温书宜从衣柜里拿出套挂好的棉质睡裙。

一切都准备妥当,可眼下还有个棘手的问题,就是这间浴室磨砂玻璃门。

在心里洗澡,拉门没拉门没区别,总感觉是暴.露.癖。

她不太安心。

邵岑又松了衬衫一颗纽扣,瞥见这姑娘犹豫不决的神情。

循着目光瞥去,看到被暖白色灯光浸透的磨砂玻璃门,里头完全是一览无遗。

温书

宜很轻微叹了口气,这气声太弱,只有她一个人能听清。

只是抬眼,看到邵岑迈着大步,走进浴室拿出条最大款的浴巾。

男人生得高,挺括的衬衫被灯光透亮,隆起轮廓的背肌牵动着,很有力度,几乎是很轻易就把长长的浴巾悬在了两边。

磨砂玻璃门被挡住了大半。

邵岑离开房间前,只淡声说:“你用浴室的时候,我不会在房间。”

温书宜蓦然就生出种安心感,很轻地嗯了声。

过了会,温书宜洗漱完,换上了睡裙,去外面找邵岑。

男人站在半开的窗户前,打着通电话,侧脸的轮廓冷峻迷人,正对着夜色里的国槐林,几抹灯光透了出去,染暖一团风中摇曳的苍翠晕色。

温书宜没出声打扰,耐心等着。

隔着有一长段路的距离,男人忽而微掀眼眸,似有所感地瞥来。

目光在半空中对视上,温书宜记挂着他还在打电话,伸手指了指卧室的方向。

邵岑神情没怎么变,挪开目光前,稍点了下头。

温书宜看他脸色有些冷,也有些严肃,便知道他在谈公事。

她没有多加打扰,回房间了。

过了会,邵岑回来,温书宜知道他是要洗漱了。

刚想起身,听到他淡声问:“去哪?”

温书宜抬头:“我去外面待会。”

邵岑问:“会偷看?”

“……?”

温书宜缓缓睁大了眼睛,斩钉截铁地回答:“我不会。”

生怕慢了一秒,就会影响到她清白的人品问题。

“那还跑什么。”

邵岑没多大在意,径直走向浴室。

有道理,还是有歪理?温书宜微微揪起眉头,没想出个所以然,坐回了床头,扯过床头柜上装饰用的比砖头还重的那本书看。

淅沥的水声响起,温书宜翻开第一页,心想这个房间有这么安静吗?

越不想去想,脑袋越叛逆,一想到那些水都要流经男人的身体,温书宜就莫名的脸颊发热。

手里的书倒是没翻。

这感觉说不清的怪异。

等到邵岑换了身家居衣出来,乌黑发梢沾上点微潮,很修长流畅的身形,胸膛前的线条轮廓隐隐隆起。

身材太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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