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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岑和岑昀逍送温书宜到了楼下,温书宜明天跟康希语有约,她本想傍晚就返程,没想到碰上了杜老太太,这会下山,十一点也能到家。
车在楼下外头侯着了,邵岑说:“让余秘书送你下山。”
温书宜很轻应了声,看了眼邵岑,又跟岑昀逍道别。
那道纤薄身影下楼梯,岑昀逍嗓音含混着几分懒散笑意:“岑哥,我算是发现了,你这人真够不解风情的。”
“嫂子刚刚就那样看着你,您倒好,不主动送人回家,无动于衷的,心肠真够硬,满脑子只有工作。”
邵岑唇角几分微扯:“平日里倒也没见你心疼叶秘书。”
岑昀逍唇角笑意敛了敛:“她?倒等不着我去心疼。”
够酸,邵岑淡声:“拈酸吃醋。”
“……”
岑昀逍看着下楼梯的高大身影,也不怎么客气:“闷骚。”
……
温书宜刚坐进车后座,半开着的车门,忽而被大掌撑住,冷白掌背上的青筋分明。
她抬眼,卷翘眼睫微颤了颤。
修长指骨随意攥条褐绳红珠,掌心卧着座白玉佛。
邵岑说:“大师开光的物件,戴着留着,都随你。”
人无疑会被美的事物吸引,温书宜目光缓缓从白玉佛挪开,还有些怔然:“……是给我吗?”
“伸手。”
男人偏冷的嗓音,低而沉,不是命令的语气,却让人不自觉想去听从。
温书宜伸出手,掌心落下白玉佛,温温凉凉的润感,褐绳红珠从指尖滑落。
邵岑本是临时起意,既取了,送了,没多大别的意思,只当给这姑娘寻个好兆头。
男人口吻随常,就像是说件吃饭喝水的小事,侧脸的轮廓冷淡,浓黑头发和领口被风吹起,国槐繁茂的树梢摇曳一地夜色,徒落影影绰绰半身,仍难掩周身的贵气。
“行了,回去吧。”
驾驶座上的余秘书,这会才像是恢复了五感,打包票道:“老板放心,今晚务必把太太安全送到家。”
邵岑朝她淡瞥了眼:“下山,就不用再上来了,假期批了。”
余秘书应了声。
车内被从外头关上,等到高大身影消融进在夜色里,温书宜才缓缓收回了目光。
正对上余秘书扭头,朝她在笑,心情看着就很愉悦。
“温小姐,走吗?”
温书宜轻声说:“走吧。”
半途,温书宜接到杜姥姥打来的电话,问她有没有坐上车,她温声说上了。
又听到老人家跟她说起什么,最后叮嘱她:“羊脂白玉佛随身戴着才好,养人。”
挂断电话后,温书宜有一会没回过神,刚刚听杜老太太多讲了几句。
她才得知,今日男人也在修缮佛塔的议事中,为她结下佛缘,待修缮事毕,往后九层殿内青灯古佛,岁岁年年诵经香火,皆与她长伴善缘。
温书宜掌心静静躺着白玉佛,羊脂白玉凝脂,通身莹润细腻,剔透的圣洁。
那股被惦念照顾着的感觉,再次袭来。
在她来临北前,邵岑对奶奶承诺的话,没有任何半点的虚话,他一直都有好好履行他作为丈夫的责任。
车窗外的山色虚渺连绵,夜色惊绝,温书宜却无心多看,脑海里兀自响起男人方才低沉磁性的嗓音。
“男戴观音女戴佛。家里有个小观音了,我也不必再戴。”
“寓意祈佑,长安宁,岁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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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作者本人已经自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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