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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感觉遗憾?”

被完全说中了想法,温书宜都要怀疑自己脸上是不是写清楚了心里的想法,怎么就能一猜一个准。

尤其是温书宜瞥见男人眼眸里颇为几分意味不明的目光,觉得脸颊都微微发热,总觉得他分明是故意的,小声地控诉:“您都知道了,还明知故问。”

邵岑慢条斯理道:“抱歉,太太的反应过于可爱。”

可、可爱,温书宜眼睫微颤了颤,感觉脸颊更热了点,薄薄脸皮都渗出了点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住嘴唇。

这人怎么还能这样啊,嘴上说是抱歉,一点都没有抱歉的意思。

“邵先生。”

温书宜微顿,义正言辞地说:“不许贿赂你的监护人。”

邵岑唇角弧度极淡地微勾。

温书宜看到,圆润的杏眼微微睁大,警惕道:“刚刚说的话,你不会想反悔吧?”

老男人说出口的话怎么还带撤回的,生病了一点都不稳重。

邵岑有意逗她:“看情况。”

温书宜说:“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刚刚都答应得好好的,特别爽快,您不能这样说反悔就反悔。”

邵岑说:“不是想好了措辞。”

“试试。”

事已至此,温书宜只能张了张唇:“邵先生。”

只是刚说声称呼,一本正经的模样就破功了,唇角难以控制地轻扬起清浅的笑意。

她完全说不下去了,觉得自己这样真的好傻啊,特别像被家长哄着玩的小朋友。

“邵先生。”

温书宜刻意调整回一本正经的模样,可也就是才一两秒,尾调还是再次不自觉泄出几分笑。

这笑就像是传染的喷嚏和哈欠似的,她越不想笑,那点笑容就越发躲不住。

她有些自暴自弃地用手捂住了脸颊。

“你别逗我了,好不好啊?”

又从掌缝里溜出道小声的控诉。

“生病了都不见得消停。”

邵岑看这姑娘撒娇完,又笑了一小会,干脆耍起赖地跟他说“反正她已经听到了,不能反悔,被临时监护人驳回了”。

“还挺霸道。”

温书宜有理有据地说:“嗯,对不讲理的邵先生就要用不讲理的方式,这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她感觉自己在应对邵岑这方面,已经有了小小的心得。

邵岑“嗯”了声。

“别说嗯。”温书宜轻声说,“要说得具体些才行。”

不是她胡搅蛮缠,实在是老男人太过老谋深算,她只是谨慎为上而已。

邵岑抬了抬眼,这小姑娘换了策略,不再时不时刺人一两句,而是不吭声,用那种温温柔柔、如果拒绝了她就会内心充满谴责意味的安静目光,柔软地凝视着人。

左不过一句话的事,也没多大必要不顺着家里小姑娘。

“明天不去公司。”

温书宜抿住微翘唇角:“这是您自己说的话,没人强迫。”

邵岑倒也顺着她说:“嗯,我说的。”

时候不早了,落地窗外的夜色浓重,温书宜得过病毒性感冒,特别不舒服,发烧时尤其的头疼欲裂,浑身酸痛乏力,在这种情况下,好好休息是第一位。

温书宜看到邵岑起身,叮嘱道:“洗漱的时候,水温要调到合适的温度。”

邵岑应了声。

这姑娘想照顾人的心思藏不住,像条黏人的小尾巴似的,尾随到了房间的门口。

又说:“如果有任何事,记得打我的电话,我会及时赶到的。”

邵岑瞥了眼。

这姑娘一脸的神情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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