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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也是放包,洗手。

温书宜刚迈步,想到客厅沙发边坐着,却听到男人唤了她声。

“小温同学。”

“嗯。”

温书宜下意识乖乖应道。

“现在回房间躺下。”

对视间,客厅里半明半暗的灯光染过深邃冷峻的侧脸,男人薄唇微启:“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

被强-制-崩-溃。

是温书宜从没经历过的体验。

她记得男人的那只手,指骨修长,骨节粗大,用力时冷白手背上青筋绷紧,腕骨分明性感,内侧有颗显眼的黑色小痣。

这样极具观赏性的手,该在演奏厅里优雅地弹钢琴,也该把玩着名贵的青瓷器。

而不是现在将她弄得很乱。

在那段彻底丧失身体的控制权,极其混乱又大脑发白的头晕目眩中。

其中印象最深的一段记忆是——

因着丧失了着力点,就格外地需要从外界获取点安全感。

天花板的灯光发散迷绚模糊的白光。

纤细指尖只能紧紧揪住床单,忽而攥紧又脱力,只能胡乱地扯出大片的褶皱。

紧咬的下唇发白,被大掌有力地掰过,虎口卡住小巧的下巴尖,迫使她张嘴。

“宝贝儿,不准。”

“宝贝儿,放松。”

“宝贝儿,现在呼吸。”

……

眼眸涣散,视线朦胧的失神。

只能依稀看到。

身前男人侧脸轮廓身侧冷峻,深色西装衬得挺括,温莎结领结,身上就连褶皱都没有蹭乱半分。

垂眸,浓密眼睫在眼睑落下小片阴影,正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拭指骨上的微凉,银色袖扣和腕表折射着冷光。

一如既往的衣冠楚楚、矜贵禁欲。

完全不像她,像是淋了场雨的猫咪,狼狈得不像话。

在刚刚这个过程的从始至终,男人只淡声问了她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一段感情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

意想不到快要失神的小温同学作答:开诚布公,坦然面对。

第二个问题:以后还会选择隐瞒家属真实的情况么?

濒临崩溃被不留情抵开膝尖的小温同学作答:以后不会再犯。

第三个问题:再隐瞒家属会怎样?

彻底崩溃哭出声的小温同学作答:接受教育。

温书宜感觉这辈子都会忘不掉,这次丧失控制身体主动权的的记忆了。

男人以一种强势、不讲理、不容抗拒

的方式,让她以后每一次站在这类事情、要做选择的岔路口上,最先苏醒的是被刻在身体里的记忆。

她都会先想起,这次仅仅因为男人修长的手指,所经历从被抛到云端,烟花般坠落的窒.息又沉溺的感觉。

质地轻柔的手帕擦拭过眼角和脸颊,很细致地清理那片生理眼泪的泪痕。

擦完后,温书宜乖乖趴在男人肩膀,微哑着嗓音,还带着点哭腔,很小声地说:“邵老师,我是不是个很笨的学生啊。”

冷调清冽的冷杉和男士须后水气味,仿佛将她完全笼罩。

头顶落下男人低沉嗓音。

“是挺笨的。”

温书宜垂眸,很轻地微抿嘴唇。

“恃宠生娇都学不会一点。”

“小温同学,该拿你怎么办,嗯?”

温书宜没什么力气地蜷在男人怀里,很依赖男人所带着来的熟悉温度和力道。想抬头看他,可在刚刚那会过后,现在脸颊、耳尖、身上还泛着褪不掉的红意,很羞涩、也很不好意思去看他的脸,直视他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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