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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手.铐锁住。
“弘明哥,你这是做什么?”
面对年轻姑娘的目光,温弘明用提前准备好绷带把嘴缠住,又把她放倒在车后座,用绳子绑住。
“书宜,你一向很听话懂事,这次也一定会乖乖听话的。”
“别怪我不相信你,夜长梦多,等事情尘埃落地后,就带你去医院看奶奶。”
温书宜根本没办法挣扎,在一个成年男人的束缚下,更担心激怒到他,反而适得其反,绳子固定好手和脚,以防她有任何朝外求救的机会。
车门被打开又关上,很快,车内陷入一片昏暗。
安静、昏黑、静到心跳声都太过分明。
怕黑的恐惧使然,微翘眼睫垂着,额头和手心都渗出薄汗。
……
一分一秒,仿佛在漫长地流逝。
甚至不知道是过了多久。
很突然,车门被从外面打开,光亮透了进来。
封住嘴的绑带被解开,绳子被剪短,就连手铐也被打开。
紧接着,大掌完全托住后脑勺,被稳稳抱进了有力的环抱里。
“书宜,别怕,是我来晚了。”
那股熟悉的清冽冷杉气息将她笼罩,温书宜拼命忍住鼻尖的酸意。
他总能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赶到。
被困了十几分钟,紧紧蜷进怀里的姑娘,脸色发白,手指发凉。
男人蹙着眉头,眸色很暗。
温书宜努力从这道令人依赖又有力的拥抱里起身,跟邵岑对视,而后将目光投向刚刚帮她打开手.铐的陌生男人。
陌生男人说:“我是警察,姓经,阿岑的熟人。”
温书宜缓神,尽量维持声线稳定:“阿岑,经警官,麻烦现在带我去找大伯母。”
-
温家也曾短暂风光过,爷爷在世时,也算是本地小有的人物,到这代已经没落,公司能维持住现有经营就是最大的成效,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老太太有三个儿子,膝下无女,丈夫因病早逝,老大寡言沉默,说好听是稳健,难听是资质平庸;老二眼高手低,沾染恶习,常年要家里帮忙收拾烂摊子;最寄予厚望、有经商头脑的老三偏偏英年早逝。
这么些年,温书宜和妹妹是老人家在跟前长大的,暗中不乏有觉得老太太偏心,一个大点的拖油瓶绑着个小拖油瓶,被视作争家产的眼中钉。
当初是奶奶牵着九岁的她,接回了温家老宅的大门,以小心翼翼、仰望的姿态,被神色各异的家人们审视打量。
现在她即将二十三岁,隔着数十四年的光阴,坐在这张谈判桌上,跟神色各异的众人对视。
这一次他们是平视平坐。
就在温书宜到的时候,谈判桌上的合同已经签好字了。
在场没有二伯父一家,看来整件事都是瞒着秘密进行的,时间赶得急,为避夜长梦多,在取完公章和法人章后迅速就来会议上签字了。
喻凡容看着闯进会议室的一群人,打头的是温书宜和临北那位姑爷,后面跟着个陌生男人,还有一众黑色西装笔挺的保镖。
“书宜,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书宜说:“我身上有继承爸爸的股份,作为股东,我有权出席这次会议。”
“事情已经盖棺定论了。”
喻凡容说:“书宜,如果你觉得之前谈的条件不合适,我们可以事后再谈,没必要这样大费周章、兴师动众的。”
“还有,姑爷,这毕竟是我们温家内部的事情,你这样带人闯进来,不太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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