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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她说什么这句话,老男人现在的目光真的好危险啊。

邵岑听着家里姑娘狡辩:“那方面出了点障碍。”

温书宜又连忙说:“这个是误会……很彻头彻尾的误会……”

在男人逐渐逐渐危险沉下的目光,温书宜又乖又怂,别无他法。

“老公。”

“你行,真的。”

“你特别行。”

家里小朋友今晚无事邵岑,这会有事就老公。

邵岑说:“不是说我行么。”

“不得让你好好亲身检查下,才眼见为实么。”

“上来。”

温书宜眼睁睁看着,男人随手把刚开的壁灯又关上,被托抱起来时,整个人悬空,只能面对面考拉抱似地,双手和双腿紧紧地缠上,黏在他的身上。

老男人心思真的好难猜,怎么说不行,不行,说行,也不行啊。

完了,她感觉今晚自己真要糟了。

……

夜色很深,主卧里只开了盏橘黄色的小壁灯,撒下层朦胧的光雾。

“你都不脱掉外套……”

被困的身前,传来声很委屈巴巴的埋怨和埋怨。

修长的指骨如玉。

涣散,也失神。

隔着眼前模糊又朦胧的视线。

浓黑的头发和眉目,高挺的鼻梁,冷情的薄唇。

男人身上深色大衣挺括,很薄的高领毛衣,冷白的喉结和脖颈被包裹住,那股不近人情的禁欲。

明明他穿得这么严实……

却性感得不像话。

那股被蛊惑的感觉又来了,手指只能紧攥着无辜的床单,在掌心揉出大片的褶皱。

“宝贝儿,哭得这么漂亮。”

“着急了?”

“乖,听话。”

偏偏耳畔又是一句又一句缱绻到恶意的骚话,温书宜本就是张堪称是空白的白纸的经验,尤其又是平日里禁欲冷情到极点的人,所展现的反差这么大,那股被肆意对待的刺激感就更强烈。

那双冷情的薄唇,偏冷磁性的声质,冷白禁欲的喉结。

她根本就受不住半点,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方面上。

……

这是个很长的夜晚,比任何梦还要沉,也还要久。

她只记着自己实在是太过陌生、青涩得不像话,全程只会抖,薄薄的眼睫也不停泛着微光。

全身都泛着层红意。

撑到眼前想挡住视线的手臂,被单手箍着双腕,按到了头顶。

又被很不留情、不容抗拒地抵开。

目眩。

视线涣散,也晕着。

天花板上暖白色的灯光,晕开一层看不分明的刺目光团。

“阿岑……会死的……”

从喉咙里溢出又甜又腻的哭腔,拖得很长很长,都被逼得没办法了,也只能乖乖、可怜巴巴地扭头,紧咬住真丝被角。

想忍住声,只剩徒劳,无意识撒娇的口吻都变得含糊不清。

“阿岑……”

“邵老师……”

“老公……”

……

清晨缓缓走过,外头艳阳高照,整座临北老城已经走进了熙攘和热闹。

房间的闹钟迟迟没响,温书宜也被困在沉沉、久睡不醒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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