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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怀里,用着她受不住的鼻音,在耳畔沉声唤着她的小名。
……
可怜兮兮的小猫无力地趴在肩头。
被含掉了眼角的生理泪水。
意识到男人抱着她走,用裹着沙沙哑哑的鼻音问要去哪里。
“家里小猫爱漂亮,帮她洗澡。”
“……?”
这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体型和力量的绝对差距,挣扎完全没有任何的作用,只被特别没有威胁力地锤了下肩膀,怀里传来埋怨似撒娇的柔声柔气。
“邵岑……你真的坏死了。”
沉声哄骗她的时候,只觉得冷面禁欲根本都是谣传。
老男人花样和骚/话简直别太多。
……
夜很深了。
温书宜被吹干蓬松的头发,在底下的枕头上蹭乱,满鼻好闻的花木馨香味,怀里紧紧抱住的大熊玩偶,被修长指骨不留情地抽走,又不留情地扔到了床尾。
一眨眼,用来没什么作用庇身的玩偶,就这样从眼前消失不见。
微垂眼眸,直白的视线落下。
好危险。
邵岑慢条斯理地俯身:“写情书,还送了一星期的牛奶,喜欢过他?”
手腕被修长指骨不留情地箍住。
温书宜被制住,很乖又怂地说:“没喜欢过,他是隔壁隔壁班的,跟他说过的话总共都不超过十句话,情书不是我送的。我当时同桌喜欢他,因为当时同桌不小心摔骨折了腿,我就帮她代送了一星期的牛奶,就是偷偷塞进窗边的桌肚里,是被他误会了。”
“因为同桌人很好,骨折也是帮忙推了一把我,不然我肯定也要跟着一起受伤的。”
说完一长段话,温书宜觉得自己已经说的、也解释得很清楚明白了。
又主动交待起来:“说跟学生会副主席关系很好,他就是认识的朋友,当时他在暗恋我从小认识的一个姐姐,我跟他其实当时见面就是因为场主持活动,私下也没有很多的交情。”
“还有,说一起来临北发展,我来这里的事情,你最清楚了。”
邵岑垂眸瞥她:“还有什么?”
“……?”
温书宜以为解释交待完这两件事,今晚的误会就可以完全过去了。
她曾经那段母胎单身的时光,贫瘠、如白纸一样的经验,还有什么?
“今晚有的是时间,慢慢听你说。”
视线似逡巡,男人低而缓的嗓音落下。
“……??”
温书宜觉得这话可以完全换一个意思,无疑是给她宣告了死刑。
不是说不在意,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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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嶙峋的脚踝,蒙着层流淌月光般的盈泽,被修长指骨单手握住。
强势、不容抗拒地拖回了身前。
……
温书宜感觉这一定是她人生意义上经历的最特殊、也最漫长的一场审问。
问就问嘛,不是不让问,可就连在幼儿园什么都不知道、还很懵懂的时期,跟小男孩玩过家家,扮演过小新娘的事情,都没有放过。
“你就是……故意找机会欺负人……”
温书宜没忍住呜咽,咬在男人肩头。
以后再也不会信一点老男人装大度不在意了。
装得越不动声色,越危险,越凶,越不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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