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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
她,真是病得不轻。
“再叫一遍。”
他的声音冷沉,带着命令。
“不要。”她笑着拒绝,拉开男人的手,很快地脱掉睡裙,里面只穿着宽松吊带和白色棉质小./裤。
吊带是软料子,跟肌肤一样柔滑,勾勒出她的曲线。
她的膝盖一点一点往前挪,棉质床单擦过,有点刺。
就在要碰到男人的手,被他搂入怀里。
他的大掌压在她蝴蝶骨上,他们贴得极其近、极其紧。
男人野欲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劲瘦的腰腹藏着无穷的力量。
触觉比视觉更有冲击力。
相触那刻,她发了抖。
他宛如一座她越不过的山,将她压住。
“疼。”她不满地叫了声。
他时刻关注她的感受。
抚上疼痛处,给她按摩。
“这样揉,疼吗?”他问。
林斐头抵在他肩上,呼吸逐渐变急、变重。
“你的左手有茧。”她轻哼一声,“梁医生,你是左撇子吗?”
她软软地趴在他身上,气若游丝,四处撩火。
他稍稍偏头,和她额头相抵。
就这么看着她,黑眸像有魔力,深深将她吸引。
心脏,止不住地加快跳动。
似乎要挣脱她的身体。
他捏住金丝边眼镜的框,取下随手搁置在床头,抬起她的下巴,吻落下。
梁延泽的吻很……奇妙。
不是剥夺呼吸的深吻,也不是蜻蜓点水的轻吻,而是黏糊的,能感受到他嘴唇薄薄的皮肤,柔软又可口。
她在吻里迷失,在他给的氛围里坠落。
给一种她被人无比珍爱的错觉。
不是错觉。
他摸得到,她的心也在为此刻的暧昧狂跳。
其实他右手也有茧,比左手的粗糙。
好吧,不是左撇子。
她已经没有精力去想这些了,那些突而大的指节擦过,咬紧牙关才吞下全部的喘音。
“太……深了。”
他并没有停下来,中
指和无名指一起。
很顺畅地深入到底。
她记得梁延泽港都的公寓有一台钢琴,他曾教过她,但太难了,学不会,但丝毫不耽误他带着她弹奏一首完整的《UnaMattina》。
他的手一半压在她的手背,勾着她的小指,摁在正确的白键上,灵活地换着指法。
窗外的晨雨刚停,天空一片橙黄,微风吹动白纱窗帘,穿过他们交缠的指尖,空气微酸。
那刻,世界仿佛摁下静音键,只有他温柔的耳语。
她记不清那首钢琴曲的谱。
只记得,他抱着她坐在琴盖上,差一点,他们就接吻了。
但没有。
他,躲开了。
回忆总是以缺憾收尾,少女为此失望。
报复性地,她捧着他脸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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