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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琴房争执之后,他们之间没了话题,也不是没有吧,林斐就是这样的坏性子,如果知道他们之间没什么可能,她便不想费心思经营了,他抛来的话题,她敷衍地应答。
一顿饭吃得不尴不尬。
林斐不客气地开了两瓶贵的酒,没有浪费,践行光盘行动,一饮而光。
梁延泽开车,没有沾酒,只喝了一些果汁。
也没有阻止她,如果再开一瓶,他也会叫服务生去地窖拿酒。
他明白她在泄愤,也温温柔柔地笑着接受。
“梁延泽,你能别对我笑吗?看着来气。”可能酒后壮胆,她就这样说了。
梁延泽还是笑着说:“如果不这样,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聊下去了。”
林斐趴在桌子上:“好没劲。”
晚上十点半,他们从餐厅出来,梁延泽一手扶着她,空的那边手拿着她的外套和挎包。
林斐整个人靠在他身上,手环上他的腰,装醉问:“是不是不回来了?不更应该和我睡一觉么?”
梁延泽喉咙里跑出一声很轻的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可能我再回来,你已经有新生活了。”梁延泽轻轻捧住她的脸,没有其他越界的举动。
她在光明里闪耀,他生长在阴暗里,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林斐看着他:“你知道我刚才许了什么愿望吗?希望你平平安安,好奇怪啊,你都这样对我了,我为什么还想着你一定要好好的。”
梁延泽的眸底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六年。”
林斐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拍开了他的手,腹诽一番,都不和她睡,少跟她玩温情的戏码。
可别耽误了她找下一个目标。
他给她披上大衣,护着她上车。
梁延泽将她送回宿舍,她头也不回地走了,连一句再见也没说。
她已经用半年来说服自己以后不会再和男人见面了,今天就不该再见到。
心中的郁闷无处可宣泄,她将礼物丢到垃圾桶,十分钟不到,她又捡了回来,打开了沉甸甸的盒子。
林斐睁开眼,坐起身,深呼吸了好几次,终于从梦境中缓过来。
她不喜欢梦到以前,那会儿的她过得很艰辛,回忆快乐或难过都不愿意。
这个梦让她陷入惆怅。
旁边的枕头有睡过的痕迹,不知道他何时走的。
林斐打着赤脚跑到柜子前,打开一个小包,翻出了已经有些年头的盒子。
打开。
里面是一块造价不菲的怀表。
早在两年前已经不走了,她便放在春溪,同爸妈留下的画册锁在一起。
怀表外壳花纹独特,一串花体英文写着「Liang」,有她半个掌心大,不像是女性佩戴的表。
纯金材质,重量十足,镂空的复古花纹彰显着主人身份不简单。
她曾带出门,梁烟洳一眼注意到,好奇问她从哪来的,一看就是百年老物件,而且感觉很眼熟。
那以后,她不敢再佩戴出去,不知为何,下意识地避开谈论和他在一起的两个月。
林斐摁下顶端的环,开盖荷叶弹开,表盘上的时针和分钟已经不走了,要不还能听到百年前制表师打磨出的最绝妙、最严丝密缝机械走动的声响。
她也曾找过钟表师傅修,但没人能修,他们甚至不敢拆开查看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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