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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接过他递来的水：“...又在说怪话了。”

他喝了一口，忽然意识到什么，看着面前依旧带着笑意的黑发少年：“你刚才玩什么了吗？”

卡斐：“嗯？没有，还是看你们两个比较有意思。”

说话时少年表情很轻松，只是随意站着，另一只手上还拿着给五条悟的罐装可乐。

和往常一样，脸上带着连幅度都一样的笑意，但是眼眸深处依旧淡漠，就如同昨天在酒店时，明明是他引起的混乱，却好像从始至终都抽离在外。

在嘴边的话语一转，夏油杰道：“要不去吃中餐吧？”

比起对方挂在嘴边的麦当劳这些快餐，他反而能在平时的饮食习惯里看出卡斐的喜好。

不吃生冷刺身，也不爱吃甜口的肉类，对于寿喜烧这类事物都敬谢不敏。在学校食堂窗口喜欢用有辣味的调料，也不太常吃西餐类。

从口味看，应该更喜欢中餐这种类型。

卡斐没说话。

他只是用那双雾蓝色的眼睛，将视线不紧不慢地落在夏油杰身上。

目光和往日不同，带着说不清的意味，慢吞吞地扫过他上挑的狐狸眼，略带笃定的表情，这才倏而轻笑了一下：

“好。”

夏油杰预订了周围评分很好的一家中餐厅。

那家店很受欢迎，现在预定要一个小时后才能进店，几人干脆从商场的游戏厅慢慢往下逛。

五条悟晃着手里的可乐，余光瞥见旁边店铺的玻璃展示柜，问道：“你要不要看耳钉？”

卡斐本来以为这句话是给夏油杰说的，注意到对方目光时才知道是自己。

他摸了一下自己耳骨。

那里有两个冰冷的银扣。

藏在黑色发丝下，平时看不真切，只有偶尔拨动发丝时才能窥见那抹咬挟的耳骨银色。

卡斐：“不用。”

他伸手就把银扣摘了，下面的皮肤完好无损。

他：“我没耳洞，纯装饰。”

而且他身上有啥洞立刻就长上了，甚至因为系统的自动修复功能能把里面的耳钉棍也融消失，完全杜绝了任何打钉的可能性。

五条悟：“...？？”

他大惊：“居然是假的！明明就像戴进去的一样！”

卡斐：“当然了！”

这可是系统外观（？）看着当然很真了！

他又把耳骨钉扣了回去。

五条悟不愿意，伸手就去巴拉：“给我也戴戴！”

他刚夹上就皱巴起脸：“好疼！”

余光中，唯一有耳洞的夏油杰站在柜台前，目光落在里面和自己喜好的款式相同的展示品。

五条悟探头：“怎么，你要试试吗？”

夏油杰下意识用手指拨动了耳侧的那枚耳钉。

同样是黑色，但是却比另一侧的那颗更重，在灯光下闪烁着不同的碎光。

夏油杰：“不用了。”

他暂时，或者说很久的时间里，都不会换掉这颗耳钉。

在视线的边缘，他在卡斐眼眸里捕捉到一抹转瞬即逝的笑意。

莫名有些回避五条悟还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他轻咳一声，道：“走吧，等过去时间也差不多了。”

等待一会儿后，三人成功在网红中餐厅落座。

卡斐有点感动了：【统宝，是麻婆豆腐，是真的麻婆豆腐！】

他多久没吃过麻婆豆腐拌饭了，酒浸咖啡真是坏事做尽啊！

系统：【你当时不是被里面的毒毒死的吗，怎么还怪人家酒浸咖啡！】

卡斐言之凿凿：【要不是那杯酒浸咖啡味道太怪了掩盖了毒药的味道，我能喝吗！】

这就是凶手！就算不是也是帮凶！

脑内无意义地和系统拌着嘴，他幸福地点了麻婆豆腐，生煎，米饭还有水煮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