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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庆隆说:“不收就不收,也不妨碍我帮忙。我看大姐你要晒的挺多,我可以一起弄。”
莫小宁沉默地看了于庆隆一会儿,看到他眼里的执拗,想想便同意了。这么多年她父亲一直对过往的事耿耿于怀,这心结总归是对身体不好。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这事能过去。
那株人参在家里放了许多年,都已经失了药性,可她父亲还是舍不得用,更舍不得丢。兴许这孩子就是来帮他父亲的。
于庆隆去洗完手来帮忙晾药。这活倒是不难,就是晾得有点多。不过他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莫小宁告诉他怎么弄之后他很快上手。
他从来都不是偷懒的性格,晾完之后又帮忙一起收拾挑拣药材。
莫小宁看他蹲在对面认真帮忙干活,问他:“你为啥突然想学医术呢?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当年我也想跟我父亲学学。可一来我父亲说姑娘家不适合行医,再者确实要学的太多,学着学着我就学不进去了。我现在也就是认个药,识个药性。可就这点子东西也学了许久。”
于庆隆说:“我就想自己能变得有点儿用,别让外人一提到我都说我是扫把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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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宁听闻,心里跟被揪了一把似的。
都在一个村子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她哪可能不知道于庆隆的事。她虽不像于庆隆那样是个长得高大的哥儿,但她脸上天生有块碗底那么大的青色胎记,即使她父亲医术高明,却也难将她这样的先天问题医好。而且她一出生就害得她母亲难产而死,有多少人说她命硬。明明妇人生产就是鬼门关走一道的事。
后来她许多年都说不上亲,就招了个遇灾逃荒,无依无靠的男人。她男人来时腿脚还有点跛,当初村子里的人也是指指点点说个不停,所以于庆隆的苦,她懂。
“大姐,这个是什么?”于庆隆指着一味药材问。
“刺五加。”莫小宁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道:“此药味辛,微苦,归脾、肾、心经。这药可以补气安神,一到春季山里便有不少,是树上长的。嫩芽摘来焯水,可当菜吃。”
“这些都是什么时候采的?”
“昨天。采得有些多,没收拾完,放到今天接着收拾。”
莫小宁看起来是个很稳重的人。她脸上总是没什么笑容,但于庆隆还是从中体会到了她的善意。
他将她刚刚说的那些在脑子里过一次,问道:“是叫‘刺五加’,味辛,微苦,归脾、肾、心经对么?可以补气安神,春季山里就有,树上长的。嫩芽可以焯水吃。”
莫小宁略感意外地抬头看他一眼:“对。”
于庆隆还把嫩的跟相对有点老的拿来一起对比了一下。他发现不管是老的还是小的,茎底部都有一圈细小的刺。灰褐的木皮色,想来“刺五加”这个名字可能也是这么来的。
大约是季节关系,看起来都还挺嫩,并且有股独特的香气。
于庆隆问道:“大姐你识字吗?”
莫小宁说:“识得一些,不多。”
于庆隆道:“那你是怎么学字的?我也想学,但是我不知道怎样才能学。”
这边大的城市里不知道有没有女学,但这穷乡僻壤的反正是没有。莫小宁要是识字,肯定也是跟莫大夫学的。那莫大夫又是怎么教的?
其实他更想问问莫大夫家里有没有什么书可以借他看看。但他一个“不识字”的人借书不合理。
莫小宁道:“我父亲写方子的时候我就跟在旁边看。有时候看到简单些的字,我就问问这读啥,我父亲会顺便告诉我。看多了自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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