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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庆隆说:“四书五经,诗词歌赋,皆有。”
钱长安压根儿不信,觉得这根本就是要把牛吹上天了。还四书五经呢,于庆隆知?道四书五经共有多少字么?
他道:“可你们成亲不过月余,怎能读如此?之多?该不会尚未成亲时就……”
尚未成亲时就开始私下里读了吧?!
他虽然?未把话说尽,可脸上显然?就是这个意思。
于庆隆说:“这世间之人本就各有不同?。有人读得慢,便?有人读得快。就好比有人感念窗友之谊,每每相逢总是礼让谦和?。也有人心?怀妒忌之心?,次次相遇总是针对计较。并非同?为人,就能放一处比的?。钱公子可听过‘黔驴技穷’的?故事?”
“自是听过。”
“那?你当知?,驴就是驴,到了黔地仍是驴,不可以与虎相比。要依我说,‘钱驴’最该做的?不是去黔地,而是该有空多念书,这才好知?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笑话,它?一个驴它?念什么书?”
“也对,我想?那?驴也是这么想?的?。”
钱长安总感觉这话哪里不对劲,再看左右的?同?窗都是憋着笑的?样子他忽然?就懂了,倏然?“啪”一声拍案站起,指着于庆隆:“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哥儿!方守城,你家夫郎到底懂不懂规矩?”
方戍平静地说:“至少没在老?师面前拍案呼喝。”
钱长安立马意识到自己失礼了,赶紧朝另一头始终很安静的?老?师作揖:“求老?师原谅学生,是学生鲁莽了。”
叶亭没接这话,问于庆隆:“隆哥儿方才说读了四书五经,那?你可否讲一讲,你最喜欢的?是哪一篇?”
于庆隆道:“学生只是读过当中的?一部分,目下最喜欢的?是<大学之道>。”
“背来听听。”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此?谓知?本,此?谓知?之至也。”
“你既知?明德、亲民、至善,那?先前所做所为,可称‘至善’二字?”
“学生以为可以。人便?如树木一样,阳光可促其成长,风雨亦可促其成长。若有窗友需要阳光,那?便?予他阳光。若有窗友需要风雨,那?便?予他风雨。他成不成长是他的?事,学生给不给是学生的?事。若因此?而遭到记恨也无妨,总好过见友言行不当而不提醒。”
“伶牙俐齿。”叶亭缓缓捋了捋胡子,忽尔笑起来,“我就说呢,守城一贯是说不娶,无意中人,知?己难遇,怎么就突然?成了亲。敢情是你这张嘴说服了他。”【1】
“呃、这个倒是……”
于庆隆冷不丁红了耳朵。
方戍看上去也多少有些不自在。
两人不约而同?扭头看向对方,四目相对,又慌慌转回头去。
昨夜里的?胡闹情形还历历在目,想?起便?心?跳加剧血液激涌。
于庆隆无意识舔舔唇角,方戍也是口干舌燥。亲吻时不觉对方嘴里的?温度高,另一事上却感受到了。
这时钱长安嘀咕道:“谁和?你是窗友?倒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于庆隆还没说话,叶亭瞪向钱长安:“你倒还有脸提,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先前为师出游你自行跟来,为师日久教?化,如今你却半点?不见长进!一个窗友比你优秀你便?受不了,往后若是去了更高处你岂非日日心?中煎熬?这样如何学成!”
钱长安立刻跪下来:“对不起老?师,学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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