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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后,纪颂洗了把脸,况野连十分钟都要抓紧,赶紧蹿上床趴着小眯几分钟。
纪颂洗完冷水脸,忽然清醒了不少,旋绕在头顶的困意消散得无影无踪,他盯着镜子,看自己的脸。
耳垂上那一点受过伤的星光又闪起来了,他才换了纯银色的小耳钉,不扎眼,但被他这张纯粹称得上漂亮的脸撑着,耳钉竟成了点睛之笔。
他耳朵不大,耳垂小,耳廓稍稍往后,有些贴脸,老一辈总说这种耳朵叫做“贴面耳”,没什么福气,但一辈子不缺钱花。
纪颂不明白,有钱花还不够有福气?
有次纪颂起得早,在宿舍里打转也没事儿干,干脆把穿好的上衣脱下来,站在床边,两只手臂挂在铁架床的护栏上,准备做三组引体向上,况野来帮忙托住他的腰,一边打辅助一边抱怨,我去,你怎么这么重……
纪颂喘着气咬牙,是你力气不够好不好?!
然后,他听见赵逐川起床下床洗漱的声音,再过了会儿,两只才洗过的手抚上他的侧腰,触感冰凉而湿润,他听见才睡醒低沉的嗓音,说,我来吧。
赵逐川托起他轻而易举。
纪颂很轻松地就做完了三组引体向上,不为别的,因为他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有闲心喊累。
压腿是他,侧空翻是他,引体向上也是他——
他想起那些被挥退开的人,阿符、宋微澜、况野,每次“我来吧”都出自赵逐川。
以前都是纪颂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讨好赵逐川,包揽有关他的所有事务……
现在好像反过来了。
等咬着牙做完,纪颂没劲儿了,手臂猛地泻力,往后仰倒靠在赵逐川怀里。
从那次互帮互助以后,赵逐川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到自己的桌子上有纪颂买回来的早餐,连续几天几乎不重样。
但每天……都有一只花卷。
赵逐川为此发出质疑:“你每顿都吃花卷不会腻么?”
纪颂认真解释:“因为我很爱吃花卷!而且我……”
而且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啊,喜欢吃什么,就一直吃,喜欢看什么,就一直看,直到腻了为止。
但从小到大,我坚持了许多爱好。
我不是那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我很倔的。
在来集星之前,我连吃花卷都最爱买城西草棠十字路口那家的!
赵逐川提议:“那你微信名应该叫我爱吃花卷。”
纪颂立正:“好的我马上就改!”
盯着他看一会儿,赵逐川觉得这样的行为真的很像小动物早上出去打猎回来给窝里的同类捎几口好吃的。
有点儿好笑。
他给纪仪龄送水果,纪颂就给他买早餐。
这种对人好的方式就像幼儿园小朋友的回馈一样,你给我一点儿,我也给你一点儿,相互这样维持互相给予的关系,永远都不会断。
特别是最近某位微信名叫“蝉”的人,还把自己的头像改成了小时候拍的证件照。
mini版纪颂几乎等比例长大,从小眼睛就圆溜溜的,黑眼仁占比大,满眼骄傲格外有神,一看就是小区院坝里那种四处撒欢儿又可爱到让人没辙的臭小孩。
“颂颂,我看你现在就是没整过容的脸。”孟檀倚在纪颂座位边,手里拿着一袋零卡果冻。
她经常嘴馋,抽屉里时不时都有些不容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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