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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很配合地用大力将他裹紧。
这样就没有人会觉得奇怪。
赵逐川就那样站在冬天里,身侧裹挟过凌冽的寒风,他总一个人穿一身黑站在离人群有距离的地方,像从未涉足过那个郁郁葱葱的蓬勃盛夏。
集星的教学楼在冬夜总是亮着灯。
十二月就要考试,金姐最近要养身体,不然担心吃不消过段时间的高强度工作,所以她一周只有三四天会跟着班上的学生们熬大夜,不少专业老师都临时加了课,经常晚辅课还来班上带教。
但晚辅会轻松很多,老师通常是把学生叫到讲台边去,一对一地讲细节。
到了这个阶段,每个人都是在巩固实力、对灵气查漏补缺,尽量要以一名自信赢家的姿态进入考场角逐。
湿冷空气犹如魔法攻击,甚至冷到每周都有传闻说周末会下雪,每晚到了气温极低的时候,戏导班会有学生扛着相机去走廊等雪。
却从没等到过。
越临近考试,氛围越浮躁,其他班有人来窜班,纪颂逮着机会就“回老家”,跑到表一班后面的空地伸手烤火,每天都有同学困得随地大小睡。
偶尔纪颂也睡。
他把脑袋埋在赵逐川腿上,身体被空调吹得暖融融的,手脚发麻,卸下防备后总是睡得很快。
“颂——”况野戴着父母刚送来的围巾,很兴奋地小跑过来。
赵逐川示意他嘘声。
“睡着了?”况野说,“我就说他昨晚睡太晚了吧?昨晚我起床上了趟厕所,一看时间都三点了,他还在那儿趴着背书。”
“是有点晚。”赵逐川很轻地皱眉。
他指腹蹭过纪颂的睫毛,眼皮动了动。
“你得管管他。”况野说。
他原本还想再说点什么的。
比如说声乐老师马上过来检查了,说金姐去贴了月考排名,川哥你又是第一,还想说表二班有男生未经允许用表一班的录制架,颂颂我们去堵他们,不然以后想收拾他们都没机会了。
哦,他还偷瞄到声乐教室里,播音班有一男一女坐在钢琴边谈恋爱。
男生把女生抱着,像依偎取暖,还用空的那只手弹很小儿科的曲子。
况野眨眨眼。
眼前这两位好兄弟氛围和刚才莫名很相似,但他根本没往不对劲的那方面想。
“川哥,”况野斟酌用词,“你抱着颂颂不累吗?要不然我帮你把他放沙发上去……”
纪颂立刻就醒了。
他用尽毕生所学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心虚,睡眼惺忪,很自然地瞥了况野一眼,上半身翻了个面,再打哈欠,撑着坐起来,“你现在抱不动我!”
纪颂增肌,况野减重,撇开两人身高不谈,现在身材确实不相上下。
“我就不信了,”况野假装捋衣袖,“我来试试!”
纪颂见状马上卧倒,很做作地揉太阳穴:“不行……好不容易放这么久的大课间,我又困了……你别跟我说话了,让我歇会儿!”
他闷哼一声,感觉赵逐川隔着衣服掐了下他的腰。
脱下外套,赵逐川只穿了件高领打底衫,把外套搭在纪颂背上挡住纪颂大半张脸,拍了拍。
纪颂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突然希望这段难熬的日子再快一点,就这样被他慢慢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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