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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逐川说是看纪颂身上有点过敏,小腹那一块挠得通红,就打电话让家里送了一床新的来。

“他还有事,”赵逐川解释,“我们打车回去。”

两人拎着一大袋床品上了网约车,床品瞬间将后排座位中央堵得水泄不通。

纪颂突然觉得这场面有点好笑,又完全抽不出手可以拿摄像机。

他按下窗户,闭着眼迎面感受京北夜里的寒风,压低音量喊:“回家了——”

赵逐川没忍住笑了下,“你好疯。”

“压力大了就得疯!”纪颂看窗外,吹得眼泪花乱飞,“进三试——”

赵逐川那边的车窗也放下了。

他模仿纪颂的口吻:“不要走——”

额发被风吹得凌乱,纪颂笑弯了一双眼,整个人都快贴到车门上,“走哪儿啊?”

“留下来,”赵逐川说,“不要走。”

下车后,两个人抱着极重的床品,走一会儿歇一会儿。

不是力气不够,是纪颂总想笑,就使不出力气,赵逐川走一路停一路,总在等他。

周围居民楼窗户如星星点点。

赵逐川抱着一团不知道哪儿薅来的被子站在原地,身形挺阔,笑意总是藏在眼底,目光焦距却是对着自己的。

他身上穿集星的衣服,和纪颂一起吃20块钱一份的减脂餐,打底衫能和纪颂换着穿,再贵的车、房,似乎都和他没关系。

这个人,很近,又很远。

纪颂眯起眼,刚才在车上被风吹出的潮气又涌上来一些,他想起某次宫雪上课说的,故事核心是人的延伸。

两个人一起攻克困难的题材有很多,比如升级打怪,比如利益共同体……比如行囊羞涩都无恨,难得夫妻是少年①。

最后,他们推开民宿的门。

不知道为什么,上一秒,两人明明都还在笑,下一秒,谁都没有去开灯,只在黑暗中对视一眼,双唇裹挟冬夜的冰冷,吻得一塌糊涂。

纪颂用手腕抵着赵逐川的肩,险些一屁股坐在扔在旁边的床品上,不断接吻,不断用手往后去触摸看不见的障碍物——

直到赵逐川吻至脖颈,拉开羽绒服拉链,把羽绒服脱下来垫在房间内唯一的凳子上。

纪颂身下一凉,胸前有重力袭来,被推得直直坐下,“你干什么……”

一回家就让坐下,有事要谈?

谈事情为什么脱我的夹棉防风裤!

赵逐川却蹲下来了。

纪颂一抖,没好意思直说冻屁股,只眼巴巴道:“有点……冷。”

赵逐川喉咙里闷闷地“嗯”了声,提议:“那你把脚放我衣服里。”

纪颂:“?”

窗帘没有完全拉上,漏了小区内路灯的光,纪颂借着夜色,还没等他看清赵逐川的脸,赵逐川伸手握在他右边脚踝上,往上一举!

纪颂一声惊喘,脚跟被迫踩上了凳子。

赵逐川另一只手绕到身前,扶住纪颂的后腰。

他脖颈修长,埋头的时候,脑袋低低伏着,纪颂看见他后脖颈凸出的一小块骨头,心底忽地有些痒痒,还没明白赵逐川要做什么。

另一只左脚顺着赵逐川大敞开的毛衣领口,钻了进去。

十八岁的年纪,所及之处火热滚烫,纪颂不知道是自己太冷还是赵逐川疑似发烧。

他刚想伸手去试对方额头的温度。

赵逐川却说:“别动。”

头一次居高临下地俯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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