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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2L:哪里悲观了,这是事实啊!
LZ:所以我总是说,y对我美化得有些过度,他把我想得太过于高尚了。
他觉得我那时的标记是情非得已,可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那根本不是他所想的什么高尚行为,我觉得我更像是……单纯地忍不住了而已……
临时标记结束后,我因为这次过于激烈的易感期,在家里多待了几天休息。
平常我真的很少这么懈怠,寻常的易感期能够通过药物压制,不会对我的工作产生什么影响,可这次易感期却完全不同,抑制药物几乎没有作用,我只能把自己关在家里,硬生生熬过了那几天时间。
那时我愧于承认,在易感期发作的这段时间里,我心里想着只有y,临时标记时带来巨大的不满足感裹挟着我,以至那时我一直担心我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比如说受我自己的欲望驱动,前往y家中,再对他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我固执地觉得这行为并不正确,这不是匹配度可以轻易解释的问题,我和y之间存在着相当大的年龄差,这代表着我比他多了整整九年的阅历,哪怕我们之间并没有任何从属关系,也不存在职权上下级的压迫,可从年龄和社会阅历上来说,我和他之间的“权力”并不平等,我对y产生了不该有的欲念和想法,我唾弃这样的自己,于是在易感期结束后,我也一直躲着y,避免再和他有任何私下独处或者接触,以免这段已经失控的情感再度发酵。
在这期间的某一天,老师很严肃地把我叫了他的办公室,把我和y的匹配度报告给了我。
匹配度的数字似乎解释了我反常行为的缘由,却不能平息我的愧疚,老师和我说,y还没看过匹配度报告,这段时间y已经接受了自己分化成为Omega这件事,或者说……这件事其实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困扰,他依旧过着一如往昔的生活。
他在征询我的同意,该不该把这份检测报告的结果告诉y,如果我不愿意,他会把这件事隐瞒下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立即拒绝了这件事,y的年纪还太小,我不觉得让一个刚刚分化的孩子,被信息素匹配度这种莫名其妙的概念困扰是什么好事,就算非要告诉他,至少也得等他成年之后再说。
在我说完这句话后,老师无奈补上了一句,提醒我y分化那天就是他18岁的生日,他已经成年了。
那时我并没有领会到老师话语之下的潜台词——我总是把y摆在一个容易受到伤害而需要保护的位置上,哪怕y已经长大了,哪怕y已经拥有足够的力量脱离羽翼,我却总是在刻意忽视着这种可能。
这和y在他的帖子里反复提及的——他觉得我总是把他当成“长官家里需要保护的小朋友”……是同样的事情。
可那时候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我固执坚持着我的观念,哪怕后来已经和y结婚了,也依旧如此,直到我看到了y发表的那个帖子,知道了y心中的想法,我才明白这些年来那种近乎割裂的感觉究竟源于何处,我应该反思我自己的行为,接下来我也会带着反省自我的任务继续回忆。
在我提出要求后,老师将检测报告藏了起来,我和y像无事发生一样继续相处着,可这只是一种表面平静,我一直躲避着y,尽量不和他单独相处,尽量不和他说话,也尽量不和他见面。
老师当然看出了我的异常,为了缓和我和y之间的关系,他开始频繁地让我去他家里吃饭,想办法给我和y制造独处的机会,比如说让我陪y去花园里待一会儿(虽然结果只是我呆呆站在一旁看着y忙碌),或者在他工作外出的时候,去他家里陪着y(大多时间都是y在看书画画而我在发呆)。
我会尽力完成老师给我布置的任务,可也仅仅只是如此而已,在任务中,我不会和y说话,在任务之外的时间里,我则尽力躲避着y,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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