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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劲不大但气场不小,丝毫不尊重别人隐私,拿出谷以宁的手机看。

“你先还给我。”

谷以宁说着,却见莱昂看见来电显示后愣了下,握着他的手机看了一会儿,竟然还给了谷以宁。

“谁是干妈?”他问。

谷以宁没回答这个问题,他抽回手机,眼神示意莱昂别再闹了,接过电话时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力气:“干妈,这么早啊?”

“以宁,你病了?”

谷以宁被问得措手不及,旋即才留心到被子上“第三人民医院”的红色小字,刘春岑虽然已从这里退休,但是老太太人缘好人脉广,这里多半医生护士都是她的熟人。如果是清醒时,他是说什么都不会来这家医院的,就是怕发生这种情况。

但现在已经由不得他,谷以宁只好佯装轻松笑了声,说:“您消息也太灵通了,没事的,就是喝多了,学生小题大做把我送到了医院。”

“胃出血还没说事?”刘春岑声音夹杂着急切和埋怨,“我一大早接到护士长电话说你被送到了急诊,吓都吓死了,现在我和你黄叔叔正往医院去,你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到。”

言语间也没有商量的余地,谷以宁想拦都拦不住,只好悻悻应下。

挂了电话,谷以宁顾不得别的,只想赶快洗漱一下,不让自己这样乱七八糟地带着一身酒气出现在刘春岑面前。

但刚一起身下床,又被他的好助教摁住了。

“别乱动。你要什么跟我说。”

“别闹了莱昂。”谷以宁有气无力说,“我要去上厕所,你先让开。”

莱昂放开手,但还是寸步不离跟着他,病房里就有洗手间,谷以宁进去的时候他就站在门口守着。

“我是胃出血又不是瘫痪,你至于吗?”

“昨天在厕所站都站不住的人不是你自己?”

谷以宁实在没力气和他争,拧开水龙头往脸上扑了几把水,医院里就连自来水都带着更重的氯味,让他总是联想到某些漫无天日的梦境,闭上眼,他用水捋了一把头发,才转头对莱昂说:“等会儿你不要危言耸听。”

莱昂看着他脸上的水珠,语气满不在乎中带着几分刻薄:“怎么?干妈干爹的这么重要吗?”

谷以宁擦干脸上的水,更加严肃地告诉他:“对,是奚重言的妈妈,很重要。”

轮到莱昂哑口无言起来,他姿势不动地半靠着门边看着谷以宁,好像反应了很久,然后冷不丁地又笑了,重复了一遍:“干妈?”

谷以宁把他的笑理解为讥讽,不由解释了几句:“老太太再婚的时候向亲友介绍我,好像只有干儿子的身份更合适,之后就这么叫了。只是一个称呼,我和奚重言的问题不影响我和她的关系。”

莱昂倒是仍带着几分笑意,听上去有几分由衷地说:“这倒是像是你做出来的事,如果奚重言知道的话,他应该感谢你还在照顾他母亲,让老太太至少还有个儿子。”

“她本来也有儿子。”谷以宁却纠正他,“这话你不要再当面说。”

听到这话的人却没太懂谷以宁为什么如此咬文嚼字,他想说刘春岑可比你谷以宁要强大得多,她不是那种无法接受儿子死了这个事实的人,就算听见了也不会怎么样,说不定等会儿还要骂几句奚重言,说他真是一天都没让人省心过,就连死了,还要留个病秧子“干儿子”让她操心。

不过她应该是乐于为谷以宁操心的,在对待谷以宁的问题上,母子两人向来默契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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