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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认识的谷以宁。”Jasmine看着奚重言说,“他的为人,他的教育理念,一直都是这样孤独又清醒,用严苛的方式让自己不陷入任何狂热之中,不陷入任何非理性的漩涡。”
回忆进行到这里,Jasmine甚至经验老道地给了一段陈词结尾。
但拍摄者却显得格外青涩,他停了好长一段时间,不喊结束或暂停,而是很不专业地发出了画外音:“从来都不陷入非理性的漩涡吗?”
Jasmine没太理解这句质问,以为是自己说了不合适的话,补充道:“是不是太主观?我可以重新拍一段。”
这不是他想问的问题,奚重言摇头,抽丝剥茧引导着她:“您刚刚说,谷老师参加了第二批交流。为什么第二年,他又愿意参加了呢?”
Jasmine对于他的提问切入有些意外,略迟疑着回答说:“没错,第二年,其实以宁的学术和创作仍然没有太大突破,这是事实……”
她组织语言:“但是,是他的朋友,帮他报名了第二批申请,也许是因此受到了鼓励……”
鼓励。奚重言自嘲笑了笑,站在摄像机背后道破:“您说的他的朋友,是奚重言对吗?”
Jasmine目光审慎看着他,没有回答。
奚重言可以继续做个小人,但他不愿再伪装蒙骗下去,抬手关掉了摄像机,坐在了Jasmine对面的椅子上。
“抱歉Jasmine,这个问题和拍摄无关,是我私自想问。”
他说:“谷老师真的一直理智、情绪状态一直都是稳定的吗?他有没有对奚重言这个名字,提及过什么?”
Jasmine摇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那我说得更直接一些。”奚重言抬起眼睛看着她:“谷以宁患上了解离性失忆,他不记得奚重言已经死亡这件事,发病不是在奚重言死后,却是他在台期间。抱歉,我以拍摄为借口,其实是想调查他到底为何发病,具体时间是什么时候,诱因是什么。这对于治疗很重要。”
Jasmine仍没开口,眼神从震惊到犹疑,而后干脆躲避年轻人的目光,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我知道,出于对他的保护,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我才借采访的理由过来。”
奚重言又说:“但Jasmine,你是他那段时间最好的朋友,胡蝶导演更是谷以宁最信任和敬重的人,我选择坦诚是希望你们能相信我,这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希望谷以宁好起来。”
过了一会儿,Jasmine问:“什么才叫好起来?一定要记得痛苦才叫做痊愈吗?”
不知为何,奚重言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一丝嘲讽和罕见的攻击性,但很快,Jasmine又沉声说:
“是谷以宁主动忘掉的,没有什么诱因,他自己选择忘掉奚重言去世的事情,不然,他最该忘掉的是奚重言的欺骗和背叛。”
“等等……”奚重言打断她,不可置信地重复着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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