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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去想、不去见,也不能减少丝毫我对他的喜欢,我开始懊悔自己这种无意义的单方面放弃行为。

可能是我的目光太过明目张胆,被我盯了许久的人蓦然抬起头来,我慌慌忙忙地垂下去眼睛,很怂地掉头走掉,不想他看到我这么狼狈偷窥的样子。

从免税店走到行李转盘,我的灵魂持续出走,脑海中挥之不去刚刚严凛的样子。那些来来往往的旅客都变成背景板,只剩下严凛,他好像低头拿着一瓶香水,让我想起他身上总是会有的味道,有时候会是木香,有时候会是薄荷,有时候仅仅是他身上洗衣液的味道,就能让我流连忘返。

行李转盘一圈一圈地转,我的思绪越走越远,不由自主想起最后我和他在车上分别的场景。时隔两个月,我还能回想起那种让我浑身过电的感觉,尽管那并不是第一次。

最初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严凛能成为例外,虽然我喜欢他的事情已经被我无意又故意地传遍了年级。

大三期末的一门公共课考试,考场座位按照姓氏音序排的顺序,我们的名字幸运地连在一起,还刚好卡在两列座位的交界处,顺理成章地坐到了相邻的两个位置上。

因为是开卷考,并没有要求考生要间隔坐开,翻书的时候,他的手指就这么不小心碰到了我的胳膊。

我有点说不好那一刻的感觉,有点像撞到了麻筋,又酥又麻,但是并不疼,只让我感觉整个人变得沸腾,大脑皮层通电,血液奔流向心,心跳快得好像要跳出心房。可惜严凛很快就像碰到脏东西一样闪开了手。

我只能默不作声地把胳膊放下桌面,手里的笔也停了下来,任由自己放空回味,这直接导致我开卷考都只考了不到70分。

行李箱就在这虚无的回忆中转到了面前,我俯身去提,旁边正好有人帮了我一下,我抬起头刚想道谢,看到来人的面容时,却不由愣了几秒,不怎么说得出话了,只能断断续续喊了他的名字,“严、严凛。”

我不敢想他会帮我做苦力,傻站在原地任凭他帮我把行李放上了推车。在我持续怔愣的须臾,听到他淡淡地问,“你怎么晒黑了?”

我低头看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瞬间窘迫起来,西部的阳光实在是很毒,自驾游的时候,即使我摸了很多防晒霜,还是难逃被晒黑的命运,脸和脖子都还好,但是一直握着方向盘的胳膊确实黑了几个度。

我从小被人夸白,这是第一次被说黑,还是我最在乎的严凛。

控制不住失落的情绪,我瘪瘪嘴道:“晒的。”

“你还真是乐不思蜀。”他突来的嘲弄语气让我心情更差,喉咙发干,说不出一种语言,讲不出一个单词。

“刚到吗?”

"不是。”我低着头,不看他,像是自己给自己解释,“航班突然被取消了,我来取托运行李。”

“那你今晚还留在金山?”

“住一晚,明天就回波城。”我非常特意地强调了最后两个字,生怕他误会我会跟着他改签。

严凛先是神情淡漠地“嗯”了一声,又罕见地多说了一句,“明天就能飞吗,预报说这场雨要持续几天。”

我下意识地“啊?”了一声,但转念一想,波城的飓风多在秋季,现在还没到时候,应该不至于,旋即放下心来道:“不会一直停航吧,实在不行我可以飞去纽城再转。”纽城和波城之间有城际大巴,三四个小时就能到,十分方便。

严凛在我身边沉默着不说话,到达层人不多,冷气又很足,我越来越感觉寒意顺着脚底往上爬,忍不住硬着头皮开口道:“那个,我还要去办改签……”

严凛闻言为我让开了路,但我还没走出两步,他不带感情的声音就再次在身后响起:“你去见肖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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