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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他和猫的黄色玩笑。
“生什么气?”
“我说你和猫……”
“……”他不讲话了。
不说话就是默认!
我就知道他会因为这个不高兴,可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让他消气。
仰头舔舔他的嘴唇,是薄荷的味道,咬咬他的下巴,是须后水的味道,再想往下的时候,他却拉住了我,“真把自己当猫了?”
我咬在他的耳朵边说,“当然不是,猫又不能被你/c。”
严凛呼吸都乱了,抓住我胳膊,反身压到我身上,“到底想干吗?”
“想你c我。”
黑暗的空间让我放下了所有羞耻心,说出毫不顾忌人类形象的话。
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赏了我一个吻,“第一次见小公猫发情的。”
一句无心的玩笑话却给我浇了盆冷水,我当猫也是公的,不如女生可爱,撒娇都像作怪。
我不要他再亲我,背过身去不理人了。
严凛被我挑起了兴头,又紧急熄灭,很是恼怒地把我掰回来,“不是你自己要的吗?!”
“你还是更喜欢女人对不对?”面对这种问题,我实在憋不住委屈,直接说了出来。
他伏在我肩头的手都在抖,不知道是气得还是心虚,半晌后说,“没有。”
“那你谈那么多女朋友。”
“要我一个一个讲吗?”
我并没有要刨根问底的意思,是他自己主动要说的。
他开门见山道,“陆方禾,你们学院的,谈了三个月。”
“嗯,我认识,为什么分开?”正所谓前人之鉴,后人之师。
“她提的。”
我想起来陆方禾给我的“忠告”,揶揄道,“是哦,她和我说你谈恋爱不用心来着。”
“她还和你说这个?”严凛的语气紧张起来。
“翻译课无聊的时候聊起来的。”
严凛在黑暗中也能精准地刮到我的鼻子,笑了笑,说,“挂了一次还敢不听讲。”
“你怎么知道?”
严凛没回答我的问题,继续数着他的情史,“第二个,就是白苒,你也见过。”
白苒,好久没听到这名儿了,还是那么膈应,第一次见面就哭鼻子的事儿我能记一辈子。
可我又马上反应过来,不对啊,中间还有一个呢,连问道,“你不是在外语大还有个吗?”
“她不是。”严凛否认,“是报纸胡乱写的,只是我妈的一个学生,见过几次面,没有什么。”
“你妈还收学生啊?”严凛母亲曾是同传界的女神级人物,但结婚后就深居简出地很少露面,更没听说过会教人。
“嗯,她会在几个大学的英语系里选人,私下教。”
“哦……”这种特优生才有的待遇我当然不知道了。
本科时,我学得最烂的就是翻译,尤其口译,普通的对话我还可以,但是涉及到诗词歌赋或者是专业的知识我就歇菜了。
当时口译班分层,我就是最底层的那个班。信、达、雅三个标准,老师只要求我们班做到“信”。
像我这样的,怕是永远不会符合严凛妈妈的挑选标准,各个方面的。
我回想的时间过长,严凛出声打趣,“你不会是也想学吧?”
我摇摇头,跳回上一个问题,“那你和白苒怎么分的手?”
“你不知道?”严凛听起来很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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