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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重重的时候已来到了民宿门口。这家店是榻榻米的设计,卫生间也只有一间,我洗完澡就先躺下了,闭上眼等了一会儿就有人带着水汽卷进被子里。
严凛从背后抱住我,轻轻啃了啃我的耳垂,胳膊在我的腹部一寸一寸收紧,后面也被顶得有一点明显,我小声说,“今天有点累了。”
他没说话,过了会儿松开我又进了卫生间,再出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因为我已经睡着了。
第42章 No.42
翌日一早,我是被热醒的,身旁的人过于霸道地将我禁锢在怀里,灼热的鼻息尽数落在我的颈间。
我往外蹭了蹭,发现力不从心,等了一会儿,还是压得慌,十二万分小心地拉开了他缠在我身上的胳膊。
“干吗去?”我这么一动,严凛就醒了,声音还是没睡醒的那种低哑。
“太热了,松开点儿。”
严凛不改,得寸进尺地手脚并用起来,一条长腿压在我的腰间和腿侧,我彻底被制服住,一点儿动弹不得了。
他还没这么大起床气的时候,我惊讶之余,也抗争不了,忍耐着又闭上了眼睛。
再醒来时,已是快中午了。
我们没再浪费时间,直接坐上了回羽田的列车,这班车上人出奇地多,还都是穿着制服的学生。
严凛应该不是太适应站在交通工具上,拉着吊环还要不轻不重地倚着我。
我一开始不想说什么,但对面几个高中女生盯着我俩又笑又窃窃私语的样子实在怪让人尴尬的。我站直了身子,杜绝他的下一次靠近。
严凛无知无觉,仍然随着列车的停靠倒在我身上,我用肩膀把他顶开,压着声音说,“你没骨头吗?别贴着我。”
“惯性作用。”他微微收敛了高大的身子,可后面还是时不时要靠过来一下。
我以为他只是这一天吃错药,没想到后面在羽田的几天皆是如此,有一次在百货大楼里,我想去卫生间他都要跟着,给我的理由是“听不懂日语,怕走丢。”
当然最过分的还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无论当晚是否有过负距离接触,他都要圈着我睡,幸而羽田的酒店房间里有空调,让我勉强能忍受这种煎熬。
有一晚还是把我闷醒了,气急败坏地让他撒开手,听到他迷迷糊糊地嘟囔,言语里都是求我不要走、离开这一类的话。
我愣了愣,心蓦地软下来,想他大概是做了什么不好的噩梦,纵许下去他这样的无赖行为。
只是想不通他怎么会做这么脱离现实的梦,姑且不谈我根本舍不得离开他,就连我的护照都是在他那里保管着,想跑又怎么个跑法呢?
这样的诡异情形一直持续到我的签证抽签结果出来。
度完春假,回到波城的第三天早晨,严凛在查到了中签结果的那一刻终于如释重负般地松开了抓在我腰上的手。
可能是因为自己在这件事里的参与度太低,相比较他,我反而没太大的感觉,唯一切身体会到的好处是,严凛渐渐放松了对我的“管制”。
时间逼近五月,我们都忙于最后的毕业论文,我在修改终稿,每天奔波于图书馆和他家之间,累得半死。一来二去,严凛竟破天荒地准许我回自己家住几天了。
他给我的时限是一礼拜,在第五天的中午,我和张宇扬一道从图书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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